他半跪着定定回望她,似恨不得将心摊开给她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她。
“谢聿辞,我们确定关系才两个月。”她说。
谢聿辞指尖轻微颤抖,掩在花束下:“但我们认识15年了。”
从谢家初见到现在,他们认识15年了,5千多天,他们认识很久很久了。
一生的羁绊,许在第一眼见面时,就注定了。
程笙:“你总有很多歪理。”
“歪理也是理。”
程笙抿唇没说话,谢聿辞僵硬的膝盖有些麻,但他没动。
许久,他眼里的期盼的光暗下去。
举着花束的手渐渐下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落下去的手突然被截住,程笙抱起玫瑰花,脸比花娇:“知道什么了知道,你害我腰酸了好久,让你多跪跪怎么了。”
巨大的惊喜将他打得怔神,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动作,突然偏头单手捂住脸。
遮住自己的激动的神情和猝不及防涌出来的泪。
“你哭了?”
程笙蹲下身去拽他的手,有点想笑又感动:“谢聿辞,你怎么这么爱哭。”
谢聿辞漆黑的眼眸缀了光,不好意思吸着鼻子还要嘴硬:“我花粉过敏,被熏的。”
程笙不拆穿他,像哄小孩一样:“那现在还过敏吗,可以起来了吧。”
谢聿辞抬手:“你拉我一把,我腿麻了。”
程笙这下真笑出了声,一手捧着玫瑰花,一手拉他起来。
谢聿辞握着她的手指借力起来,站直的那一刻突然手臂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拥得很紧,似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笙笙,我好幸福。”
程笙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拍他的腰:“花不太幸福,要被压扁了。”
“扁在我们怀里,花也算值了。”
程笙:“……”
谢聿辞抱了很久才肯松开她,压扁的玫瑰花娇艳又可怜,被谢聿辞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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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
谢聿辞从口袋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戒指盒,打开。
两枚定制钻戒在莹光中闪着耀眼光辉,他将女戒拿出来,牵起她的左手:“我可以给你戴上戒指吗?”
程笙低头看那枚戒指。
戒指跟她之前那枚完全不一样,不是一颗圆钻镶嵌款式,而是水滴形状的钻石,旁边围了一圈梯方小钻。
谢聿辞说:“这对戒指是我专门请人设计的,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