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额头到鼻尖,绕开唇到下巴,然后到脖颈,再到锁骨。
这样的吻不同于他平常进攻霸道的吻,而是细润无声,一点点攻占她的理智,占据她的感官。
程笙有点遭不住。
等她从沉迷中猝然回神的时候,炙热的大掌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谢聿辞……别闹。”绵软无力的声音。
谢聿辞吻着她的手:“我没闹。”
这还不叫闹?程笙无奈又没有力气推开他:“你生病了。”
“所以要出汗退烧。”
程笙混沌的大脑有什么飘过:“你想干什么……”
谢聿辞从她的手背吻到手指,然后张唇在指尖暗示性极强地轻轻咬下去。
力道不重,像被小蚂蚁啃噬过的痒:“麻烦女朋友了。”
……
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果然很了解,知道什么办法最容易出汗。
程笙累得不行,眼皮越来越沉,终是抵不住困意,骂了句“骗子”,睡着了。
谢聿辞低笑出声,泄火泄汗后整个人精神不少,他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干爽的睡衣,出来的时候拿了块温热的小毛巾。
程笙迷糊中感觉有手温温湿湿的,谢聿辞在帮她擦手。
一切收拾好,谢聿辞掀开被子轻轻躺进去。
程笙已经睡熟,发丝落在脸颊,柔顺地垂到颈边,昏黄灯光覆在发丝上。
谢聿辞环着她,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