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师叔翻个白眼儿,道:“这女娃儿跟你什么关系,要你亲自给人擦嘴。”
柳信言愣,刚才是没想那么多,道:“师父叫我照顾她罢了。”
伍师叔道:“照顾?你一早把她丢在灶房,好歹也给人看看后山,前山到处走走,你这算什么照顾。”
吃饭的师弟起哄道:“对啊师兄,伍师叔今日就给做了一个菜,忙着煨番薯了。”
众师弟笑。
柳信言又去洗帕子,沉声道:“我已许久未考师弟们的功课,就饭后吧,一个一个来。”
“啊~~~”哀嚎声一片。
想看师兄笑话,那得是有本事的。
萧文馨小声:“什么功课?”
伍师叔道:“就是找个由头叫这些人吃点教训,不过一会儿你可去瞧瞧,考教武功这小子不错。”
“哦。”
饭后就在八卦盘的台阶上,下头围了一圈人。
柳信言一脸严肃,眉目冷沉,第一个叫的便是辰七,道:“辰七,你第一个来。”
辰七哭丧脸上了八卦盘,行了一个道家礼,道:“请师兄多指教。”
柳信言点头。
道家功夫不是练杀招,多是强身健体,有需要时又可随时变杀招,此刻不见几分戾气与杀气,外表看有点平淡,但真真动起来,又觉得不简单。只听柳信言道:“脚盘不够稳.....招式死板不够灵活......还不够......再勤学苦练。”几句话说完,人就被踹下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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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馨皱着眉,对这个辰七生出几分同情。
不光是他同情,所有人都同情,顺便再同情同情自己。
伍师叔说的对,这人就是找个由头教训人,怎么这么坏。
两个时辰一圈人已经练下,怎么好像没有功夫好的,功夫好的就他一人。
柳信言下台子去煎药,萧文馨跟着。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柳信言淡淡:“何出此言?”
“他们都被你教训的好惨。”
“我在考教功夫,不是教训。”
“你在观里是不是最厉害的?”
“自然不是,外出的师兄弟功夫自然都比我高。”
“那我哥呢?”
柳信言一顿,十几年没比试,他也不知他现在功夫如何道:“我也不知。”
到了灶房就见柳信言在弄草药,然后开始亲自煎药。
萧文馨问:“给我的吗?”
柳信言道:“再喝一次就好,趁这时间,你去客房休息。”
萧文馨摇头道:“我陪你煎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