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以为然。
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院子天天有人敲门找南阙买丹药,南阙烦不胜烦,被迫带着木柒逃离这处。
离开前他还听到了有人说他和他的道侣和谐是因为他天天吃这丹药,被木柒嘲笑了好几天。
“……”他就不该同情那些男人,一群软脚虾。
和南阙历练的第三年,木柒经历了第二次的合体期雷劫。
木柒感叹,她被雷劈的次数真够多的,她不强谁强。
两人历练的第四年,听到了宗门伙伴传来消息,说有个叫阿衡的在找南阙。
南阙很惊喜,当即和木柒回到宗门。
这两胜似兄弟的昔日主仆两眼泪汪汪抱了会,南阙得知他的几个徒儿把南祁国护得很好,安心了。
之后几日,阿衡见着原先被他照顾得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皇子,如今做了他的工作,对着木柒,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二皇子变了!
再次分开前,南阙把阿衡酿的红澜酒全掏空,这久违的味道,让他一阵感慨。
当年就是凭这酒,做了老二哥,现在想想还挺爽的。
木柒也挺怀念的,多喝了几杯,又被南阙重温了几遍当年趁人之危的快乐。
当年做了卑劣的事,从不后悔。
五年时间,两人时而诗情画意,时而像那年南阙和北丰兄一起并肩作战。
两人走过很多地方,和她一起时,南阙只觉所见皆美景,他画了无数幅画,都被木柒珍藏。
他发现,他的所有心意,她都珍视之。
他曾经因为爱她而自卑,又因为被爱而自信。
此生得她,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