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裴阈听向来能忍，除非是被逼到极致，否则难磨的低吟也是极难听得到，偶尔的闷声已是意外了。

虽然裴阈听的神情跟先前没有区分，但秦意离却能从他的面无表情里分辨出他此刻的不愉。

他并没有刻意折腾裴阈听，而是引着他到相合的地方，让他亲自来感受这份为他而跳的悸动。

裴阈听：“……”

再慌乱的心神也因这突然的触碰而羞赧。

“这还不够证明？”

裴阈听：“……”

望见抿着唇不语的人，秦意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留下陪你共度晚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恢复了记忆，另外一部分是因为……”

他故意停顿，勾着裴阈听眼神停滞。

看着他那副不自知的模样，秦意离的内心涌现出淡淡的温馨，他将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了裴阈听想知道的答案。

纠结了几十年的疑惑得以解开，即使是表情很少的裴阈听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他拉着裴阈听的手落在他的心脏地方。

裴阈听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跳的很快。

“以前我听过一个形容。”

“最早的人类会将猎捕时的杀意和兴奋错认成做澎湃的爱意。”秦意离目光灼然地盯着面前的裴阈听。

裴阈听明白他的意思。

他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房间内充斥着薄荷的清冽气息。

它们就如同看不见的手攀附在他们的身上。

那种危险让人的神经绷到极致。

爱意和杀意是双重的。

但，他们都很清楚这精神力不会伤害秦意离，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是增添了情趣。

秦意离眼睛都发亮。

他的身体里出现了黑色的触手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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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恢复后，他想要具现化什么东西都轻而易举。

裴阈听配合地舒展着四肢，任由那些东西把自己捆绑起来。

而他的精神力也一点点地轻触着那些黑色触手。

看似没有神情变化的两人，实则已在交锋。

秦意离拖长音、软绵绵地道：“这样是不是违规了？”

裴阈听的眼尾都带着一抹红，声音有些低喘，但总得来说理智尚存：“你并没有制定好不许我先机的规则。”

对他的钻漏洞秦意离并没有生气，反而操纵着黑色触手将裴阈听的精神力包裹在里面。

他看着已经眼神迷离的裴阈听，清朗的声音里都带着恶趣味：“还来吗？”

裴阈听：“……”

他没有轻易认输。

不如说，阿离是不想他认‘输’。

所以他就继续操纵着跟他意识相连的精神力继续地反抗。

再被镇压。

直至，秦意离玩够了。

或者说裴阈听再没精神可反抗了，他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放下来。

“阿听，接下来是正餐时间了。”

裴阈听：“……”

说不出拒绝话的裴上将反手将人搂住，用他的行动回应了他的话。

在裴阈听情动的时候，秦意离凑到他的耳边低喃。

裴阈听紧紧地箍着他的手，紫罗兰的眼睛里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