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左右逢源,什么场合、什么处境,她处理起来都能游刃有余。但这次,她是真的为难了,活了五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两难的情况。
司震南的话,她想咬死不认,起码那样,她稍稍哄骗一下齐鸣,齐鸣就不会违逆她的指令。
可现在,这么多人在场,关键是司震南也在场,那些哄骗的话、狡辩的话,她要怎么说出口?
正当齐玉婉纠结为难之际,齐鸣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齐玉婉,你这个贱人,你的胃口是有多大?晚上被他操,白天被我操,你还有时间去找小白脸操?不计其数?”
“哈哈哈哈!不计其数是多少?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啊!我早该想到的,你十五岁就能把十三岁的我勾引上床。我早该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就和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一天接客十几单也嫌不够!”
十五岁就把十三岁的他勾起上床?
……
好吧,这下轮到司震南风中凌乱了。那十九岁那年,他不明不白要了十七岁的齐玉婉,那时的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卧槽!他从一开始就被齐玉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设计了、算计了,她当时哭得梨花带雨,他还下跪保证要负责。这他妈原来都是阴谋,都是这个贱人的算计。
这个认知,让司震南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咬牙切齿的嘶吼出声,“齐、玉、婉,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当初还说是我侵犯了你,你竟然一开始就非完璧,你算计了我整整三十多年!”
齐玉婉感觉,事情已经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她以为司震南的到来,会是她的转机和救赎,却没想到,将她推向了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
齐玉婉只能目露惊恐和不安的看着这两个曾经将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她躲闪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她愣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狡辩什么!
她那个卑贱的母亲从她第一次来月事起,就喂她吃下了那种欢场的、古老的秘药。
可那种秘药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需要男人的滋养,一日几场的滋养。不然,她的身体和容貌就会快速的衰老。
这二十来天,齐玉婉逼着齐鸣和自己欢好,但齐鸣愣是没有碰她一下,说在这样的地方没有兴致。他不但不碰自己,看自己的眼神还带着无比的厌弃很厌恶。
他宁愿抱着那个烧坏脑子的智障睡觉,都不肯碰自己一下。
所以,这二十来天下来,齐玉婉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她身体还开始发福,头上还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白发。 乐可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