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阎哥,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感冒了,身体不舒服?我现在就来,送你上医院吧?”
他灌了一口水下去,终于把堵在喉咙眼里的那口药吞了下去。
“哎,没感冒,不用来,呛着了。”
“那就好,那就好!”
“陶子……”他在这头叫了他一声,好久又没了下文。
“怎么了?阎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听着呢。”
他嘴角往上勾了勾,“陶子,你这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
“等过几天,带你们去新的办公室看看吧。”
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对面一下子没了声音,隔了好几秒之后,陶子才开口。
“阎哥,我们商量一下行不?”
他握着手机的手有些泛白。
“好。”
也是,又是他唐突了,他好像总是一厢情愿的在做一些以为别人会欢喜接受的事情。
……
接到电话的时候,阎飞靖脑子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窗帘被他全部拉上,屋子里没有透出一丝光亮,让人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好,等会儿你们把地址发我。”
他戴着鸭舌帽,穿着牛仔裤和板鞋就出了门。
帽檐掩盖了平时的强硬,只微微露出了几根黄毛,现在的他看起来好像一棵在微风中摇曳、不管不顾的芭蕉树。
管你风吹还是雨打,他就这么受着,不躲也不让。
“阎……”
后面的“总”被陶子咽了下去,他觉得今天的阎飞靖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飞靖!这边!”宋扬和他打了招呼。
“点了吗?想吃点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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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嘿嘿”笑了两声,“阎哥,都行。”
四个人吃的鸳鸯锅,点了一扎啤酒。
大奇吃不了辣,喝酒倒是一把好手,其他两人喝了几瓶之后,脑子都已经有些糊涂了,但大奇只是脸色稍微红了红。
“阎哥啊,你真的是好久都没跟我们一起这么畅快喝酒了!”
陶子喝迷糊了,人胆子也大了起来,手里拿着啤酒坐到了阎飞靖的身边,两人又碰着干了一瓶。
“是,我疏忽了很多事情。”
陶子把易拉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对!阎哥,你就是疏忽我们了。”
没喝醉的大奇连忙起身,想把陶子拉回去,别让他继续发酒疯了。
“没事儿,你让他说。”
他淡淡的回答,面前的啤酒瓶已经扔了一地,但却似乎一点也不上脸,跟喝水差不多。
“阎哥,高中毕业时候你说让咱们一起搞一个专业的摄影团队,兄弟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