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淮安就知道这一身伤是哪来的了。
他扶着二妞到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摸出怀里随身带着的一小包伤药粉。
动作不急不慢的掀开油纸包,嗓音平静了许多。
“没有,你不用管,哎,你别再因为那些传言去跟人打架了,听见没有?不值当浪费时间。”
“怎么不值当!”二妞急了,这会儿倒是气的眼圈儿有点泛红,“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还,还说我跟你......”
梅淮安正在给二妞嘴角上药,听见这话眉头一皱。
拖累小二货了?
毕竟他俩从前天天都混在一起。
这会儿营里都传言他梅淮安是矜贵出身,从前在宫里就专玩男宠什么的。
闲话传的乱七八糟,他都只当做没听见。
爱传传呗,反正都是无稽之谈。
这原主就那小东西一个初恋,连嘴儿都没亲过。
只是他每天训练完了去洗澡的时候,那些人一瞧见他就慌忙捂着衣裳四散。
梅淮安就在背后纳闷儿嘟囔。
——老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