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饭之后,梅淮安送走二妞,看着马匹跑远。
身后也刚吃完饭的杨子义溜达来他们六队营帐前了,估计回去之后还是越想越气,过来没事找事儿。
“哟,那小草包又来找你了?你俩还真是......”
梅淮安平日里对这人的挑衅都懒得理会,这会儿却目光一沉,转头看过去。
“......”
杨子义瞬间就蔫了,往后退了两步,语气也虚了不少。
“你瞪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就夸夸你俩兄弟情深还不行?弄的跟亲哥俩似的,他又不是你亲弟弟,至于我说一句都......”
“草包这两个字,有本事你往我头上放,我会叫你知道谁才是草包。”梅淮安盯着杨子义,“别带上他。”
说完转身走人。
杨子义盯着走掉那人一脸气愤,只是气愤里还多了一丝...嫉妒。
小声嘟囔着。
“咱们才是一个营的兄弟,没见你对我这么亲,整天就会打压我,等着瞧吧,这回长袭试练,我会叫你知道我才是配跟你称兄道弟的人!”
没有哪个少年不想跟优秀的人交朋友。
只是有的少年心高气傲,找不到合适的交朋友方式。
......
夜深,月色笼罩在骁骑营大大小小的营帐上。
骁骑营是比工兵营更气派些的,连浴房都是单独的小帐篷,甚至还有浴桶。
梅淮安洗澡之前习惯性先洗涮一遍浴桶,闲来无事也想起了杨子义的话。
他自认自己不是个容易跟人熟稔的性子,甚至自小脾性都有些冷清。
不爱跟人打交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