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站在窗前,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

坐在窗前的男人一动不动,电话也久久无人接听。

关了几个月,商言脑子已经不太正常,在得知聂清的死讯后,他整个人突然像得了精神病一样呆傻。

且好感度再也没涨过。

收起手机,沈清梨坐上了电梯。到二楼时,她几乎要认不出自己家。装修本是极简风格,但是这几天被刘清平装饰的红红火火。

窗户贴了窗花,灰色的桌台摆上了年宵花,就连绿植也挂了一个串小小的红灯笼。

对于刘清平将自己当男主人的做派,沈清梨也不想制止。

她还靠着这个男人去折磨商言,还有以后的江岫白。

穿过大厅,她停在了一个守备森严的门口。木门左右站着两个西服保镖。

保镖见她微微躬身,“小姐。”

沈清梨冷静吩咐,“把门打开。这几天他没闹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先生很听话。”

女人嘴角微扬,“客人们还满意吗?”

“大家反馈都很好。”

沈清梨点头,黄铜门把在她掌心泛起凉意,推开时带起一阵雪松香风。这是商言最爱的古龙水味道,此刻却从香薰机里持续喷涌,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气味绑架。

男人侧影凝固在落地窗前,意大利羊绒衫裹着消瘦肩胛。

他凝视的“远山”其实是别墅人工湖对岸的假山,此刻正被园丁操控造雪机覆盖上虚伪的洁白。

"暖气开太足了。"沈清梨解下大衣,露出了锁骨处结痂的齿痕。

她赤脚踩上波斯地毯的瞬间,商言肩头肌肉出现几秒的痉挛,这是上周电击疗法的后遗症。

沈清梨从背后抱住了他,“怎么了,我来了不开心吗?”

商言没有说话,他肌肉僵硬,沈清梨能感受到他微妙的抗拒。

女人抚上了他的头发轻声哄着,“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男人一声不吭,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雪景。

沈清梨突然发力扣住他后脑,爱马仕丝巾滑落,露出他耳后未愈的烫伤。

"那些客人..."她摸上了他唇上干涸的血痂,“小言,对不起。我心里也不好受。”

"王行长夸你左肩胛骨的红痣很性感,李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