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心里也充满了疑惑。
之前张洋就提到过,那天晚上铁杆出现,就意味着麻烦将至。他提前给八哥他们打了电话,可却无人接听。好在最后事情还算顺利,否则我们几个真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后果。
白杨试图挣脱我和张洋的纠缠,他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哎呀,我们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你们那边又没啥大事,接不接电话能咋样啊?”
白杨的话音刚落,小豆就忍不住插嘴道:“啥?没啥事?我的哥呀!你差点就见不到几个弟弟了,这还叫没啥事?”
白杨一听这话,立刻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到底咋了?你们出啥事了?”
可话音未落,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对着白杨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快点吧!你那个黑大汉朋友嚷嚷着饿死了,非要吃饭,不吃饭就不打滴流,你再不送过去,我告诉你,一会儿主治大夫就下班了。”
护士的话让白杨的脸色一变,他转头看向我们几个。
而我们则从中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尤其是“黑大汉”这个词,让我们立刻联想到了罗斧龙。
白杨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吃货,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躺在床上还不忘嚷嚷。”他示意我和张洋松开手,显然是要去送饭了。
我和张洋却不肯放手,生怕白杨一去不复返。
“哎呀,几位祖宗,能不能先让我把饭送过去,然后再跟你们解释啊?”白杨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恳求。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先让他去送饭,不过我们几个也跟着一同前去。
当走到走廊的尽头,白杨猛地推开门,一阵熟悉而焦急的声音扑面而来:“唉卧槽了,我的哥——你去哪儿买饭了?我都快饿死了!”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回应:“滚犊子,少吃一顿就像你能饿死似的,就你事多!”
我们哥几个听到这声音,立刻像被磁铁吸引一样紧随其后。然而,当我们走进病房,眼前的景象让我们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只见罗斧龙的左腿高高地挂在空中,被厚厚的石膏固定着,右手也同样被石膏包裹着,平放在床铺上。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右眼,已经肿得几乎睁不开,周围一片青紫,看上去就像是被重拳击打过一样。
而当我们的目光转向另一张病床时,心中的震撼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躺在上面的是八哥,他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陷入了昏迷。他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看上去触目惊心。更让我们心痛的是,他的肚子上还插着一根尿管,这意味着他的伤势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八哥的伤势似乎没有罗斧龙那么震撼,但我们都知道,腹部的伤势往往是致命的,远比胳膊和腿的伤势要严重得多。
这一刻,我们哥几个的心情无比沉重,不知罗斧龙和八哥到底遭遇到啥了,让我们这帮当弟弟的感到无比心痛和惋惜。
“卧槽!你咋把他们这帮小子领来了?”罗斧龙愣神一会,埋怨的问着白杨。
“滚犊子,还不是你非嚷嚷着要吃饭,要不然能碰到他们吗?艹。”白杨说着把盒饭就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