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望着周围,只见白杨和罗斧龙正在前方的简易行军床上沉睡。小海想要呼救,却发现嘴上被封着胶带,无法发出声音。
他环顾四周,发现昨天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姑娘也被绑在旁边,正沉睡在梦中,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呜呜呜~”小海试图轻声唤醒她,但姑娘睡得正香,完全没有听到外界的动静。无奈之下,小海只能默默等待机会。
没过多久,白杨突然从行军床上惊起,接听电话:“喂!八哥……嗯,抓到了,没问呢……放心吧,交给我,今晚就能去抓人,到时候电话联系嗯~嗯~妥了……先这样。”
小海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和姑娘都落入了危险之境。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白杨和罗斧龙接完电话能离开这里,以便他们能趁机脱身。
挂掉电话,白杨点燃了一根香烟,他轻轻晃动脖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余光之中他瞅见了被绑在承重墙上的小海,小海也在瞅着他。
“哎呀!醒了袄?这家伙的,昨天来到这里咋喊你都不醒,这体格子那行!就一炮就给累这样袄?”白杨说着站起身,踱步过去。他粗鲁地撕开了小海脸上的胶带。
“嘶啦~”
小海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卧槽泥马的,你们到底要干啥?有能耐把我松开,咱们一对一的单练。”小海顾不上嘴上火辣辣的痛疼,怒吼着。
白杨毫不留情地赏了他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啪~啪~”
“能动手尽量少吵吵”这句东北名言现在对于此情此景非常应景。
小海被扇的一个屁没有,只是瞪大了眼睛,斜眼看着白杨,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呵呵,艹!”白杨摸了摸鼻子,鄙视地骂道,“听说最近你挺猖啊?知道为啥给你绑这里来不?”
小海喘着粗气,开口骂道:“少踏马废话!你们要还是因为上回的事没完没了,我踏马认栽了,但你最好别放我回去,要不然我绝对找人弄死你。”
白杨一脸戏谑地看着小海,“哎呀卧槽!真是出息了,都这个熊样了,还出口成章的吓唬我?”他拍了拍小海的脸蛋子,一脸无所谓的调侃道。
小海瞪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白杨吼出了一句硬气的话:“去尼玛的,我踏马就不信你能把我咋样!”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不羁与狂野。
然而,下一秒,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突然,一只啤酒瓶子从白杨的头顶飞过,以一道迅猛的弧线直扑小海的脑袋。只听一声闷响,瓶子在小海的头顶砸出一个响亮的声音。
“嘭~”
啤酒瓶的碎渣如雨点般散落,小海的头上、脸上到处都是。
白杨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踏马能不能瞅着点,这差点就给我脑袋开瓢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惊愕。
坐在行军床上的罗斧龙已经清醒过来,他笑着打趣:“放心吧,哥们有点准头,根本没奔你脑袋去。”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白杨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滚犊子!一天瞎摸吃眼的。”然后,他回手狠狠地又给了小海一个嘴巴子。
小海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一愣,但很快他便回过了神,更加癫狂地骂道:“卧槽你大爷,他扔的酒瓶子,你打我干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