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是在波洛咖啡厅,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就是个有钱没事干的富少,直到他借Sake的手从朗姆手中借调走他。
把他当作随手可丢的垃圾般地推进死局,无所顾忌地实施重大犯罪,事后又露出无辜表情来遮掩自己的罪行。
那时候,从东京塔上死里逃生的安室透才恍然,自己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很蠢的少年给欺骗了。
那差点栽了跟头的一次,令安室透始终耿耿于怀。
任谁因为一个人的恶趣味而差点丧命都高兴不起来,尤其是蔺契还厚颜无耻地声称着他们是"老朋友”。
安室透一想便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当时,蔺契看着他露出的也是这种满腹算计,又怎么压也压不住的趣味的模样。
安室透目光一寒,面对他和甚至比面对琴酒还要棘手,毕竟琴酒忠于组织,死亡名单上有老鼠,叛徒和废物,但对待组织成员还算宽容。
但蔺契,卡洛兰斯,简单一个字来说,就是疯。
毫无底线原则,他的毒手可不会因为你是“自己人”而有所收敛。
蔺契把他的戒备当作笑话,现在的他对他们其实也没多大兴趣,最多是有些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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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所负责的模块不在日本,基本没机会见到三个人,但大名还是听说过的。
如今一见,威士忌三人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就连琴酒那么挑剔的人都能对三个人有些好脸色了,光从能力来说,他们的确优秀。
要是手下有他们三个人,那就可以省很多事了。
蔺契眼眸微眯,幽幽笑着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要带我去见你们老大吗?”蔺契转念问道。
“呵。”
黑麦冷笑一声,大跨步直接逼近来到蔺契跟前,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透露着极强的压迫感,“琴酒最讨厌老鼠和叛徒,你觉得你能活吗?”
蔺契摊手耸肩,露出一抹无奈表情,似乎在说,“来啊,有本事就来杀我啊。”
黑麦瞧得皱着眉头,对安室透,也是对通过耳麦联系的苏格兰说道,“直接动手,不要浪费时间。”
苏格兰也皱了皱眉,张口正要说话便听耳麦中传来有些模糊的声音。
“这很不明智。”蔺契竖起食指左右摇晃,“我是回来见棠的,你们谁敢拦我?”
一句话又让三个男人为他而深思远虑。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突然叫道,“卡洛兰斯。”
蔺契回头。
安室透冷然发笑,手枪在掌心一转,然后猛地击出,一拳打过去结结实实落在了蔺契脸上。
“嘶。”
蔺契用手碰了碰伤口,道,“下手真狠。”
安室透舒坦地吐出口气,他承认自己有着报复他的心理,毕竟东京塔上他是实打实差点丢了一条命。
而且这个人真的嚣张得有些让人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