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伯家和三叔家也给,但明显比他们家给出去的少了点,他们两家在乡下,收入没他家好,余周爹妈也就不在意红包这点钱。
余小宝这晚收获颇丰,然后带着无数美好的新年祝福,沉沉睡过去。
但有的人就没有他这么开心了。
刘有乾刚从堂弟家喝完酒出来,一身酒气,人也不大清醒,手里还攥着瓶酒,边喝,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地里。
“妈的,他妈的”刘有乾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要骂什么,重重复复都是几句脏话。
现在已经十二点半过去了,本来这附近烟花也都停了,突然,不知道谁家又放了一筒,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又被猛地一吓掉下田里去。
“他妈的放屁啊,他妈就你有炮啊放放放。”
刘有乾酒醉兮兮的,想爬起来又没有力气,过年这几天天气倒还不算冷,他喝完酒浑身都热乎,躺着风吹竟也不觉得冷。
也没想再爬起来,躺着倒是舒服。
迷迷糊糊间唯一的想法就是明天得去他那娘们爹妈家看看,他就不信抓不到人。
刚刚在堂弟家,人家堂弟夫妻俩感情不错,堂弟妹懂事极了,他堂弟喝酒不爽了打她一巴掌,她也不敢反抗啥,还很懂事的说要给他们几个兄弟再热两个菜来给他们下酒吃。
看看,这就是好媳妇。
再看看何瑾惠那个臭婊子,亏他对她这么好,打两下怎么了?就敢跑?
看他不把那婊子抓回来收拾一顿。
这次得把腿打断了,手不能断,不然还怎么伺候他?
腿断了就行,爬着也能给他做饭吃。
还有刘梦涵那个小贱人,跟她妈学的一样贱,都敢跑出去了?
刘有乾脑海里回忆着就闪过女儿的模样和身段,初中的年纪,他咂吧着嘴,嫩点好啊,生下来就该给他这个做爹的干!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有乾喝红的脸上开始挂起了笑,越笑越放肆,七零八碎的浑话从他那满口黄牙恶臭极了的嘴里冒出来。
若是有人在旁边一听,准得惊骇又恶心的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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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人出门拜年,在经过这条路时就看到了路边地里躺着的刘有乾。
那人怕他大过年的死在家门口的地里,试着喊了几声,好在人还没事。
刘有乾吹了一晚上冷风,现在头疼得厉害,一把甩开别人扶他的手,“妈的。”
他现在要回堂弟家让他堂弟妹给他煮碗热汤才行,浑身都不得劲极了。
喊他起来的那人眼见着他一步一步走了,才敢出声骂骂咧咧:“我他妈才晦气,这什么事啊,早死在别地好了,一晚上都没冻死你呢。”
果真是祸害命长久。
他们这个村里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