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某不可描述的部位,秘书了然,眼观鼻,鼻观心。
某老男人心里哀怨,小齐齐啊小齐齐,你让哥哥想你想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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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马的一出差,我又闲了下来,除了新来的肯让我指导两句,其他人一见到我溜得比兔子还快。
实在闲得慌,我便一头扎进炼身中。
一天
两天
三天
……
第十天
李炎云找到我,说:“小麒,给兄弟们留条活路吧。”
我眼神都没施舍一个,继续我的卧推。
被我无视了,李炎云依旧不走,在一旁老妈子似地喋喋不休。
“别练了,已经够大了,你练那么大想干嘛?奶孩子吗?”
“你没瞧见今个新来的看你的那样,两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一个劲儿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