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跪板正了,又磕起头了。
见劝不动,马涛打开手机手电筒,翻找庙里的蜡烛,找到点亮。又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不然风会把蜡烛吹灭,而且吹得雨往庙里斜。
做好这一切,马涛站在庙中央。他想坐着的,没凳子。
蒲团上的人跪了两个多小时,他每隔半小时二十分钟劝一次,见死活劝不起来,改为:“你轻点磕。”
等人终于肯站起来,他忙去扶,被甩开,他不强求,“额头疼不疼?”
对方不回他话。
“既是我惹的祸,合该我跪。”
对方阴恻恻盯他。
马涛闭嘴。
人把门开开了,站立着望外面的天。没望多久,关门转身。
马涛猜对方心里指定在骂他,如果不是他执意要上山,人早在卿家吃热乎饭了。
眼下,被困于山顶一小庙中,还是和憎恶的人在一起,唉,可怜极了。
站累了,找了个地方坐。
越坐越饿,饿得前胸贴后背,胃表达抗议,发出咕噜的声音提醒大脑:哥,你该吃饭了。
被听见了,马涛很尴尬,“早上没吃饭,有点饿。”
“为什么不吃?”齐麒问。
实话实说,“昨天酒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只要头天晚上喝的多点,第二天就容易没胃口。”
其实这一习惯还是齐麒惯的,在齐麒没住进蓝钻前,马涛前一天晚上喝了酒到第二天,保姆或何柏树会准备早餐,考虑到接下来一上午的工作,即使胃口不好,马涛也会适当吃些,而齐麒来了以后,他不吃也没关系,齐麒会给做小饼干小蛋糕让他带去公司,饿了吃。
看到对方一言不发,马涛推断人八成想起他们的以前了。 大玄第一侯
然后,一块饼递给了他,“将就着吃吧。”
秒接,“谢谢。”
却是饼接多快,牙掉多快。
“啊!”
提着篮子回去的人迅速回头,“怎么了?”
马涛松开捂住嘴的手,把掉了的牙吐出在手心递过去。
齐麒的脸瞬间比外面的天还黑。
毫不客气骂他,“吃个饼都能把牙吃掉,你是真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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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委屈,但对方骂的太凶了,反驳也只敢小声反驳,“也不能全怪我,你给的饼太硬了。”
齐麒:“嗯?”
小声反驳也不敢了,老实闭嘴。
手里的饼被夺了回去,马涛眼巴巴,“我饿。”
提着篮子的人抬头瞪,“等着!”拿出一个苹果递过去。
苹果是水果,甜的,马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