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白手套和跪地认错(1 / 2)

香江旺角,钵兰街。

这里不仅酒吧林立,也是香江知名的红灯区,一到晚上,这里就变成香江最热闹的地区之一。

这时,几个头发五颜六色,身上纹身随处可见,一看就是古惑仔的年轻人各搂在一位身材丰满,衣着暴露的女子,摇摇晃晃地往对面小旅馆而去。

不过他们还没走到一半,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一个壮汉对着中间的一个黄毛说道:

“你就是香蕉仔?”

“是你爷爷我,快给我让开,别打扰我兴致。”

黄毛不知道是不是嚣张惯了,还是因为喝醉了看不清形势,显得非常的嚣张。

壮汉却丝毫不恼,反而露出微笑说道:

“是你就好!”

说完脸色一变,一把将黄毛拎了起来,往街道旁逼仄狭小的巷子里走去,任凭黄毛如何挣扎都没用。

他身后的人也同样的动作,拎着黄毛的几个同伴往巷子里走去。

至于那些凤姐,虽然有些紧张,但见他们没为难几人的意思,立马快步离开了。

“扑街,你混哪里的,知不知道我香蕉仔是谁啊?”

他刚说完,壮汉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你死定了,有种留下名号。”

迎接他的又是一巴掌。

此时黄毛的半张脸已经有点肿了,但是还是嘴硬道:

“我大佬是旺仔丧彪,你……”

这次还没等他说完,又挨了一巴掌。

这时黄毛的嘴角都已经溢出血迹,此时眼里也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

“大佬,别打了,你们找我干什么啊!”

壮汉一把将黄毛扯了过来,突然看到他胸前的纹身,说道:

“你的龙为什么纹一半?”

听到壮汉这话,黄毛都有点欲哭无泪了。

“当时纹的太疼了受不了,所以就纹了一半。”

“今天是谁让你们去将军澳骚扰那个剧组的?”

黄毛这才知道自己这次挨打的原因。

看着眼前几个身穿西装,却凶神恶煞的壮汉,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是丧彪,是丧彪哥让我做的,他给了我们五万块,叫我们时不时地去骚扰那个剧组。”

黄毛没有丝毫讲义气的想法,一股脑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你很聪明,丧彪在哪里?”

“这我不知道啊。”黄毛见壮汉又举起了手,接着立马说道,“他一般会在大巴黎夜总会那边,他有个想好的,在那做妈妈桑。”

“很好,你们每人扇自己三个耳光,要听到响,明天亲自去那个剧组磕头道歉。”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壮汉带着人开车离开,直奔钵兰街大巴黎夜总会而去。

……

浅水湾,向家别墅。

陈太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了书房,对正在看书的向桦强说道:

“桦强,这么晚还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等等消息。”

陈太将咖啡放到向桦强的面前,一边说道:

“那个刘周连这样的事情都搞不定,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亏我们还这么重视他。”

“你别小看他,他在香江不是没有关系,只是对付这样的小烂仔请那些关系出来有些掉价,所以才找我们帮忙。”

“那吩咐下面的人去做事不就行了,你还一直跟着熬着干嘛?”

“这次刘周的火气似乎有点大,既然决定帮他这个忙,那就把这个人情做足,今后我们北上投资,也需要他的帮忙。”

“刘周在内地真那么有实力?”

向桦强喝了口咖啡,看着自己的妻子认真地说道:

“有,而且很强!现在他收购了嘉禾,可以说大势已成,虽说我们北上不一定要找他合作,但是和他合作的话会事半功倍。

并且因为收购嘉禾这件事,他在上面都是挂了号的,而且听说他和霍家也搭上了关系。

也只有香江那些鼠目寸光的人,还因为刘周是个内地人,各种看不起。

看着吧,这次有那些人好受的。”

这时向桦强也注意到了妻子有些幽怨的眼神,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把自己的老婆也骂进去了。

向桦强不由笑道:

“阿岚,我刚才说鼠目寸光不是说你。”

陈太见状,白了他一眼,然后有点后知后觉地惊讶道:

“刘周居然和霍家搭上关系了?”

“没错,这件事在香江的一些圈子根本不是秘密,他在收购嘉禾之后,还去拜访过霍家大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刘周在香江还真不是毫无根基。”

“那当然,除了霍家,邹文淮也很支持他,只有那些扑街还看不清局势。”

“那这次刘周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次的事情啊?”

“没错,但是刘周这次应该不想这么简单的解决这件事,所以找到了我。”

“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桦强搅动着咖啡,笑着说道:

“还能什么意思,想给那些背后的人一个教训呗!但是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就请我出手。”

听到向桦强这话,陈太顿时不忿起来,有些激动地说道:

“刘周这是拿我们当白手套了?他有什么资格!”

“他是没这个资格,但是就算我们不答应帮他这个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他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

“他都这样看我们你还答应帮他?”

向桦强将咖啡放到桌上,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

“没办法,现在的香江不再是以前的香江了。

以前我们可以凭借身份,可以在圈内无所顾忌,但是现在不行了。

反而之前的身份将会是我们的一个巨大枷锁,这几年虽然我们拼命洗白,但是我们给大家的印象根深蒂固,很难洗干净。

我们虽然不差钱,但也仅仅只是有钱,永远入不了一些人的眼。

我们是没什么希望了,但是我们不能让阿左也走我们的老路,他必须清清白白地站在人们面前。

所以任何对他有帮助的事情我都可以去做,现在只不过是再当次白手套而已。”

陈太见自己的丈夫如此为儿子谋划铺路,神情突然有些不自然,有点迟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