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事已至此,乔婉娩只得说服自己去临时抱抱佛脚,“那你将心法念来,我试试看。”
李相夷果然慢慢地念了一段心法出来,只是这心法似乎与她所知的少林路数相去甚远,却是精妙玄奥,别有路径。
她依着李相夷所言,对着几根最为干燥的树枝试了试,数掌过去,果然毫无动静,乔婉娩反而已是满头大汗,不免有些灰心丧气起来,便从袖中取出火折子,想要再以火种慢慢试着点火。
岂料李相夷一反常态,神情肃然起来,坚持要她再试试,她拗不过他,只得静心屏息,重新蕴劲于掌,对着柴堆挥去。她适才努力数番,其实柴草已然不再潮湿,这时只不过十几掌挥去,就隐隐闻到燃烧的气味。
乔婉娩的心极快地跳了起来,激动地望了一眼李相夷,见他正微笑着朝她点头,便一鼓作气,又连出数掌,只听呼的一声,一道火舌从柴草堆上蹿了起来。
乔婉娩欢喜地跳了起来,激动地搂住了李相夷的脖子,欢呼雀跃:“我做到了!”
谁知李相夷看起来似乎比她还开心,抱着她亲了又亲,片刻后,他很是认真地道:“阿娩,你若是喜欢,我慢慢教你。”
只见乔婉娩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中充满了奇异的神采,李相夷不由心头一荡,柔声道:“阿娩?”
乔婉娩很是温柔地笑了起来,道:“相夷,其实不是少林的‘薪火相传’,对么?”
李相夷“啊”了一声,笑意从眼角眉梢中溢出来。他知道这事迟早瞒不住,可没想到乔婉娩这么快就识破了,心下讶然的同时却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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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骄傲地道:“阿娩真是聪明至极。”
乔婉娩却是低眉垂目,惭惭道:“可你说过我天资有限,只怕是学不会了。”
李相夷不由在心底将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胡说八道的自己,骂了个百八十遍。他弯下腰,捧起乔婉娩的脸,很是郑重地道:“阿娩,那时年少,做不得数的。你看,这一小段心法,你不是也很快就小成了么,我慢慢地教你,你定会练成的。”
乔婉娩道:“要是我练不成呢?”
李相夷一呆,道:“那就是‘扬州慢’还有不足之处,我再去改进改进。”
只听“扑哧”一声,乔婉娩露齿一笑,嫣然道:“你从前可不会这么说,如今这嘴倒像是抹了蜜一样。”
李相夷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