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从乔婉娩的怀中“咕噜噜”地滚落下来,李相夷伸手一抄,发现竟是自己在东海一战前,托云彼丘给乔婉娩带去的那个白玉洛神像。
他一认出来,就凑在乔婉娩的耳畔柔声道:“你还随身带着它呢?”他很快也从怀中摸出个香囊来,香囊上绣着垂丝海棠图,正是先前乔婉娩为他所锈的那个,他日夜不离身。
这香囊一拿出来,乔婉娩倒先红了脸,道:“你不也随身带着它。”她伸手夺过白玉洛神像,嗔道:“要不我回去就收到箱子里?”
“随便你怎么处置。”李相夷笑嘻嘻地道,“你可知那时我在珍宝楼见到这玉像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乔婉娩斜睨了他一眼,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哎,怎么不正经了。”李相夷颇为不服气,忽然凑过去在乔婉娩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下,笑道,“我那时想的全是你,我的阿娩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一句话未说完,已被乔婉娩掩住了嘴,只见美人微微怒目,嗔道:“花言巧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想干什么?”
李相夷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右手却已将那衣带轻轻拉开了,乔婉娩惊呼一声,道:“不可以,你别乱来,外面有人呢!”
“不妨事的。”李相夷到底没有再继续,而是学作乔婉娩的声音,唤了下正专心赶车的车夫。
那车夫转头回身时,却未见到客人的头脸,不由讶然地微微张开了嘴。
这时,只见一物从晃动的车帘子里飞出,直直地飞进了他的嘴中,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落在舌头上,没有敲坏了他的牙齿,也没有卡进了他的喉咙。
车夫愣了许久,才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只见那东西在月光下反射着光泽,竟是估摸有五两重的银子,这时,他听到一阵瓮声瓮气的女音从车内传了出来:“你接下来什么也没听见。”
车夫看向手中的银子,很是从善如流:“小的什么都听不见。”
他很快便转身坐直了身体,越发卖力地赶起车来。
车帘后面,乔婉娩正瞪眼看向李相夷,忿忿道:“你又出去学坏了。”
“才没有,我分明老老实实的。”他正在那白腻的脖颈上亲吻着,制住了那想要挣脱的双手,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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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在这里乱来,不怕我打你。”乔婉娩边说边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我会狠狠打你……”
“阿娩不可怜我,还惦记着打我。”李相夷装模作样地吸了口冷气,却笑得越发灿烂起来,“可惜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