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盐商不就又回来了吗?
换几拨商人罢了。
不一时,太上皇驾到。
众人山呼万岁之后,林如海被内侍扶着,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臣弹劾户部侍郎温日斌(原两淮巡盐御史)勾结盐商,贪赃枉法,以权谋私……”
“岂有此理!”
太上皇大怒,虎目看向下面。
“温日斌,你可知罪!”
堂下一时无人应答。
太上皇脸上更难看了。
这时,吏部尚书刘之一出班道:“启禀圣皇,温日斌大人今日并未上朝。”
太上皇:“哦?告假了?”
刘之一:“没有。”
太上皇冷冷道:“来人,去请温日斌上朝!”
“喏。”
不多时小太监脚步匆匆跑了回来,跪在地上道:“禀圣皇,温大人他,他……”
太上皇面上有些不悦。
“他怎么?快说!”
小太监道:“自杀了……”
“啊!”
“嘶……”
众朝臣无不大惊失色。
温次辅吃惊道:“你,有没有弄错?”
小太监道:“奴才去时他家人还不知道,都以为上朝去了,最后在偏房的屋子里找到的,人已经上吊,只留下了书信一封。”
说着,拿出了书信。
“圣皇……”
太上皇觉得晦气,摆摆手道:“温次辅看吧。”
“臣,遵旨。”
温庭接过遗书看了半晌,叹道:“斌大人言一时糊涂,愧对朝廷,更无颜面对太上皇,只能以死谢罪,愿意将全部家产献于朝廷,只求太上皇仁慈,宽恕他的家人……”
太上皇冷笑一声:“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死者为大,就按他的意思办吧,罚没家产充公,不用为难他的一家老小。”
众臣高呼:“圣皇英明!”
太上皇又冷笑道:“六大盐商勾结朝中大臣,罪不容恕!”
“贾阁老,这件事你辛苦一下,亲自去查办,务必要整顿好两淮盐务,不可生乱!”
一面说着,轻轻看了贾敬一眼。
贾敬自然会意。
“臣,遵旨!”
太上皇满意点头,又看相林如海道:“林爱卿,这次就由你协助贾阁老整顿两淮盐政,不得有误。”
“臣,遵旨!”
……
叶相府邸。
内堂,丝竹声声。
一溜舞姬正在堂下扭着腰身翩翩起舞。
叶相细细欣赏着妙曼佳人,伸手捻了一粒花生米放入口中。
这时。
一位老管家进门,小心翼翼的在叶相耳边低语了几句。
叶相微微眯了下眼,点头。
“去把人请进来。”
管家忙点头,退出房间,关门。
门缝关起的一瞬间,叶相的视线看不到,管家才敢大胆的瞄向屋内的舞姬们。
可惜。
美丽的风景只有一瞬间。
吱呀,门关好。
管家一边叹息一边走进前堂,把两位大人请了进去。
此时内堂的舞姬们早已退下,只留余香环绕。
“叶相。”
“叶相。”
二人恭敬的见礼。
“咳咳。”
叶相咳嗽了两声,微笑道:“你们来了。”
二人互看了一眼,躬身行礼。
“还请叶相出山主持大局。”
“现在朝廷已经被奸臣弄的乌烟瘴气,甚至……温日斌大人死于家中,竟无人为其申冤!”
“叶相,朝廷不能没有您,大夏的百姓不能没有您啊!”
“请叶相出山,重振朝纲!还大夏一個朗朗乾坤。”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
叶相只是淡淡的听着。
最后二人都说累了,叶相才摆摆手,叹道:“二位心情吾能理解,只是……”
“哎!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现在还不是他出山的时候。
朝局还不够乱。
等什么时候那帮人弄的天怒人怨,朝局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再出山,力挽狂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