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态度咋了？”

老板娘翻着白眼说：

“买不起别买！”

“你说谁买不起？”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买不起。

中年妇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美元拍在案板上。

“看见了吗？这是美元！”

肉铺老板娘扫了一眼，撇嘴道：

“不认识，我这也不收！”

“他们个土老帽，连美元都没见过！”

中年妇女说着，抓起案板上的美元，一脸得意地离开了市场。

此时，老陆等人的车已经停下。

其他几辆车，全都停在了事先安排好的位置。

“洪昌，直接开进去！”

见洪昌要停车，老马说。

洪昌也不含糊，一打方向，把车开到的军区大院门前。

一名身着军装的卫兵先是敬了个军礼。

然后走上前说：

“请出示一下通行证！”

老马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证件给他看了一眼。

卫兵看到是从龙城来了，立马向老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洪昌开着车进入大院。

直接来到二十一号楼楼下。

“三楼！”

周愉朝楼上指了指，率先向里面走去。

林枭等人进了楼道。

留下两个调查员守着单元门。

林枭小声问洪昌：

“怎么是这样？我看电视里不都是让他们去自首吗？”

洪昌笑着说：

“电视里那都是扯淡！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先把一些证据毁掉再去自首？”

“当然会！”林枭回答。

“那不就完了？”

洪昌说：

“这些人干了什么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

要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们就不是自首了，而是自杀！

到时候死无对证，你找谁去？”

林枭一想也是。

组织让你去自首，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可卖国这种事，却没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事先通知他们，那岂不是暗示他们销毁证据？

想到这，林枭觉得，电视上的那些东西，还是不能太信。

一行人来到二楼半。

周愉自己走到三楼西户门前。

老马则伸手拦住了林枭等人。

周愉按下门铃后。

没一会的工夫，门上的通话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哪位？”

“您好！我是刘局长的司机，我们局长让我来送点东西。”

“哪个刘局长啊？”

对面的女人很谨慎，并没有马上开门。

“就是市文化局的刘局长！”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徐姐，谁呀？”

女人的声音小了很多，应该是压住了电话。

不过林枭还是听到她说：

“说是刘局长的司机，来送东西。”

“啊，让他进来吧！”

男人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个六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出现在周愉面前。

女人上下打量了周愉一眼。

说了句“进来吧！”然后站在一边看着周愉。

她虽然是个“下人”，脸上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

周愉进门后。

老马带着林枭等人跟了上去。

“哎，你们是干嘛的？”

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老妈子当时就急了。

周愉没有搭理她，直接走进客厅。

此时，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坐在茶几前。

周愉走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茶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