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现在还住在他家,她这人就得归他管,做得不对的地方就要批评教育。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江文康问。
寒晓又是一愣,她困惑地抬头看着江文康,这话什么意思?
寒晓眉心轻轻一拧,“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至少不全对。”江文康平静地说。
“那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寒晓语气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锋芒。
她很喜欢桃桃,在这件事上,她做这些事完全出自她的本心。
她不需要江家人感谢她,但她绝对不接受无端的指责。
“鲁莽。”江文康脸色严肃,说:“你不应该一个人跑去试探那种垃圾。”
寒晓一向独立自主惯了,这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遇事只能靠自己。
所以,她习惯了,想好怎么做就去做,不用在乎他人。
但她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寒晓不服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寒晓漠然地问:“还是你认为我做这些是在讨好邀功?”
听到寒晓语气不对,江文康一愣,他脸色肃穆,郑重地说:“我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然后,他接着说:“你要清楚,你终究也是个女孩子,你去试探他要是被发现端倪,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寒晓一顿,这是担心她的意思吗?
好吧,是她想岔了。
寒晓脸色一缓,“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吴建德只是心理变态,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他没有那个胆子伤人。而且,我很小心,他不会发现的。”
“天真。”江文康冷冷地道出两个字。
寒晓觉得自己难得支棱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打压下去了。
好不甘心。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文康说得是对的。
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一个心理变态的想法。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寒晓问。
“你一察觉问题时就应该告诉我。”
良久,寒晓才淡淡地说:“我刚开始也只是怀疑,而且,没有证据的事,你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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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真实想法,江文康对她的不喜是不加掩饰的,总觉得她居心叵测,以致于每次在他的面前,她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的。
如果她冒然去刺激他,他的脾气又不太好,就怕他一时控制不住,水杯不是砸墙上,是砸她身上。
寒晓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她觉得江文康不会轻易相信她,她也不会轻易相信江文康。
江文康怔愣了一下,静默。
他承认,以前他是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