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枯执拗:“我就是知道。”
二人潜身的灌木丛里,刚好有一家狸奴。望枯对猫猫狗狗见怪不怪,苍寸却滋哇乱叫一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说什么都要给它们挪个好窝。
这时候,脸颊挂着淤青、单手拭血的风浮濯跨步而来。
苍寸的眼珠子快落地上了。
风浮濯的双眸却停在望枯身上:“这里蛇虫多,我来。”
路清绝还在气头,叉腰跟了过来,哪有过往那“同病相怜”的气度:“……风浮濯,你这疯子。”
风浮濯专心手头活儿:“承让。”
望枯心知肚明:“银柳只是不愿还手罢了,哪里是疯子了?”
路清绝的火气一转攻势,燃到望枯裙裾:“我告诉你!你要与他玩玩!可以!要成亲!要借道!这辈子也过不了我这一关!”
望枯不明就里:“……”
噢。
3.
又是中元节当日。
却是转了钟头,到了夙夜的时候。
兰入焉于磐中酒天字一号房里,衣裳干了又湿,从床榻至窗沿,行了彻夜秽事。
这沃元芩沃老板,在十二峰里只能当杂役,来了市井,倒是慧眼如炬的奸诈掌柜。
沃元芩唤一声“兰宗主”,应是想起她那些缠绵旧事,而笑得精明。便兀自往他屋中塞了三个铜墙铁壁、各有姿色的农户。偏偏还都是雏儿,兰入焉哪怕早已玩腻了全天下的男丁,兴头烘托上了,也总该尝尝咸淡。
这一尝,便是几个时辰未落地。
兰入焉两腿开着,心绪却去了适才放飞的那盏孔明灯上。
是远在祉州,为望枯大办一场生辰宴的晓拨雪与无名留下的“遗孤”。
兰入焉嫌太无趣,听闻磐州热闹,就捏符传送去万里之外。
不曾想,孔明灯也带了过来。
她几个时辰前放飞时,只写了三个字——“来不来?”
至于来什么、唤谁来、来了以后要做何事,都看那人的悟性如何了。
其中一个农户,除了身子壮硕,人也学了点书文,最是有意思,如今却听了腰杆的力道,面红耳赤:“姑娘方才与堂兄表兄时,并非如此……莫非,姑娘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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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堂兄表兄也是善妒好争,刚“吃饱”了,又嗷嗷待哺。
“你若伺候不好,就赶紧让我们来!”
“是啊!姑娘都如此迁就你!你还怎么敢讨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