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忙道:“不敢不敢。未请教公子......?”
王休笑道:“我是安西侯府的王休。”
赵勇赶紧抱拳道:“原来是泾阳县伯,原云州将军王休公子,末将失敬。”
王休笑道:“你也知道我?”
赵勇忙道:“公子大名,名震天下,末将久闻大名......。”
一顿马屁输出,王休被说的心花怒放。
“赵校尉,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们在叫你。”
赵勇赶紧告辞,当然也不可能走太远,随时等候召唤。
张正伦见王休和赵勇攀谈,没有打搅,等赵勇离开后这才问道:
“王休,老夫考考你,金鸿和厨子自尽这两件事你怎么看?”
王休一笑道:“嘿嘿,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
“先说这个驿丞金鸿,赈灾钱粮被掉包一事绝对和他脱不开干系。”
张正伦笑道:“具体说说。”
王休嘿嘿笑道:“您这是要考我啊,那小侄就说说。”
“首先,武怀义等人在京城交割赈灾钱粮,这个过程绝对不可能出问题。一直到汴州交接的时候才发现钱粮被掉包,那么问题就出在进汴州城之前。”
张正伦道:“没错,这个推断我们在路上探讨过。”张正伦道。
王休继续说道:“昨日我在对怀义的询问中得知,在整个路途中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或是特别的事情,但是,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怀义说那天,驿丞金鸿给他们上了酒菜,在吃了后怀义就觉的特别的困,眼睛都睁不开,甚至第下半夜到守夜的时候还是皮风雷叫醒的。”
“本来也没什么,一路的急行军,身体疲乏,偶尔起不来也正常,可问题就出在他的亲兵们个个都没有按时起来。”
“怀义的亲兵都是大将军府老人,战场的老杀才,熟悉军队行军条例,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王休嘿嘿一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吃的晚饭中被下了药,所以吃了就觉的特别的困。”
“既然酒菜有问题,那就说明了驿丞金鸿绝对有问题,。”
张正伦笑道:“这是显而易见的,否则他也不会自尽。”
“没错。一起吃饭的皮风雷也有问题,首先,怀义饭后发困,但是皮风雷却没有,还能守夜,这就是一个疑点。”
“其次要掉包这么多的东西,人手一定要多,手中的职权一定要大,有这么权利的人在这支千人队中只有怀义和皮风雷两个人。怀义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那唯一可疑的就是皮风雷了。”
张正理在一旁问道:“可是如果是驿丞和皮风雷协同作案,那么押送队伍刚到驿站的时候,这两人没有必要表现的如此亲近啊?”
王休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已经报了必死之心。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