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将军站在自己面前,把大兴宫门口的侍卫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我去,是王休,居然穿着甲胄,这货是来搞笑的吗?”
不过这家伙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惹不起,还是别多管闲事。
上小朝会的官员陆陆续续的来了,这回大家终于看清那人的面貌,居然是王休。
程达稀奇古怪的走上前,嘿嘿笑道:
“哟!贤婿,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文官的官服不穿了?”
王休见是丈人,连忙施礼道:
“见过丈人,不瞒丈人,我那官服脏得很,洗了没干,所以干脆就穿甲胄来了。
“额,这......。”
程达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心说贤婿这是咋第啦,难道疯病又犯了?而且听说陛下同意王休只参加大朝会,今天又不是月初,这小子来干什么?
程达再一想,也许是是王休有什么事情要向陛下汇报,也不对呀,这货昨天才出来,听素素说他一出来就去了杨主事家,这会儿脸上有暴戾之气,难道......。嘿嘿,今天有好戏看了。
王休见程达和平日一样,似乎没有受到程非杀人一事的影响,不免好奇的问道:
“丈人,程非的事情......。”
程达一摆手笑道:“嗨!屁大点事情,不就是杀了个突厥人吗?老子还杀了的
少了,让他在大牢里消停几天也好。嘿嘿。”
王休不免佩服起老丈人,心真大。
不过也是,堂堂国公爷,想救自己儿子问题不大。
其他几人见王休一脸的杀气,也不好上前就问,一把拉过程达就是一番询问,程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众人都呵呵直笑。
文官团体们也看到了王休,都觉这货估计又开始耍宝,也没搭理他。
鼓声一响,大兴宫吱呀呀的打开,百官们陆续进入,这次王休并没有落在最后,因为这次他不是以火器监监正的身份上朝,而是以大齐开国县伯的身份走在武将中间。
陈建民今日很烦躁,昨日的事情让他很头疼,程非杀的不过是一名突厥人,本来嘛杀就杀了,没啥大不了的,可谁知文官团体不依不饶,非要严惩程非。
正伺候陈建民穿衣的皇后夏侯婉娥见皇帝脸色难看,轻叹一声,心中十分心疼自己的丈夫。
“陛下,您.....还在我昨日的事情忧心?”
陈建民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这件事可大可小,这帮世家的人明显就是要朕一个态度,想让朕对他们妥协。你也知道,朕一但妥协了,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
夏侯婉娥不放心的问道:“陛下,那程非怎么办?就一直关着?”
陈建民忽然桀桀笑道:“还能怎么办,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关几天再说,反正朕也不怕突厥人不满,要和谈的是他们,朕又不着急。”
修后婉娥心中一乐:陛下也蔫坏。
陈建民一坐下,君臣见礼后,高胜大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王鹤正等着呢,高胜话音一落,王鹤就走出朝班,正想再次要求陈建民严惩程非,可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人打断。
“陛下,臣弹劾礼部尚书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