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崔文,你想什么呢?威胁你家少爷,小心老子和来个鱼死网破,往你清河、博陵崔氏丢上几百个掌心雷,把你们全都物理毁灭。”
“我.....。崔文还是有点怕的,京城王家府邸的事情大家心中都有数,十有八九就是王休干的,可惜的是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没证据。
两人越说越不像话,还当着陈建民的面。
陈建民气得脸个和锅底一样。
高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下面的文武百官。他的眼神严肃,面色阴沉,王休和崔文在朝会上的争吵,言辞激烈,口无遮拦,让他非常生气。
眼见二人越来越离谱,陈建民气得一拍御案,大声喝道:
“住口。”
一声龙吟虎啸,吓的两个人一缩脖子,赶紧老老实实的站好,把头低下。
其他正在低声议论的大臣们马上站好,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庄重。
陈建民手指指着二人,一直在发抖,厉声喝到:
“你们两个,有没有将朕——这个大齐皇帝放在眼里。”
两个人赶紧弯腰齐声道:“臣不敢。”
“哼,朝会是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不应该成为个人争吵甚至互相攻击的场所。”
“看看你们,就和东西市的泼皮无赖一样,口无遮拦,不仅有损朝廷的形象,也会影响到朝廷的决策。你们应该以朝廷的大局为重,不要为了个人的私利而争吵不休。”
王休第一个承认错误:“是是是,陛下说的是,微臣错了,微臣有罪、微臣认罚。”
崔文只有一句话:“臣有错。”
他说的是臣有错,而不是臣有罪,崔家的尊严不容他像王休一样没皮没脸。
陈建民地沉着脸,端起御案上的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结果还差点呛到,不耐烦的把茶杯放御案上一丢,结果茶杯打翻,茶水洒了一桌,还滴滴答答的顺着桌角往下流。
大殿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气氛忽然就变得压抑起来。
大殿内刮进来一阵阵寒风,火烛随风摆动,殿内忽明忽暗,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陈建民的脸色,似乎也是忽明忽暗的,王休忽然有了一丝丝错觉,好像皇帝陛下下一刻就会把杯子一摔,于是五百刀斧手从殿内冲出来,将他砍成肉泥。
想着想着王休觉的背后一阵阵的发凉。
崔文的感觉也不太好,笔尖已经渗出了汗水。
陈建民板着脸,但是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关于火器监,你们就不要在说了,王休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都不懂,瞎掺和什么,外行领导内行这是大忌,而且火器是重中之重,朕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你们就不要惦记了。”
崔文等人只得点头称是。
陈建民继续说道:“关于你们说王休逾越礼制的事情,早在王休出发去云州之前,朕就给过他圣旨,准许他便宜行事,所以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
王休心中一乐,正想谢恩,结果乐极生悲。
“但是,你们两个今日必须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