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程素素来安西侯府告诉王休,昨日下午开始售卖盐票,到今日几乎全部订完,各大商贾现在都在筹钱,要不了多久,钱就能全部回来。
王休得意的一笑,也就是这个月,总经销至少挣了二十万贯,自己占了一成,也就是二万贯。
想想自个也是腰缠万贯的人,再加上程素素、绿萝那崇拜的眼神,王休越发得意。
接下来两天,王休一直陪着父母,直到出发这天,王休一直把他们送出二十里。
有意思的是天王休的所有小伙伴都送行,一时感怀的王休还做了一首诗。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休一脸的不舍,抹抹眼角的泪水说道:“老爹老娘,您二老一路走好。”
“啪”的一声,王大年一巴掌拍在王休后脑。
“我们是去办事,搞得你在祭奠我们一样。死小子。”
“哦!”王休摸摸头,笑得很猥琐。
与王休们这边不同,另一边则是愁云惨淡。
崔尚书府上,五个人端坐在花厅内,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个个都沉默不已,心里哇凉哇凉的。
最后还是王鹤沉不住气。
“妈的,据说王休的盐票已经定下五十万贯的份额,五十万贯呐!你们说说,我们要怎么办?”
“郑达乾,你不是说朝廷没有这么多盐吗?现在朝廷盐巴的产量这么大,之前我们居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崔文说道:“哎!我们大
意了,还记得年前陛下和王休等人的密谈吗?我怀疑他们当时做的就是这件事情,只是当时陛下的防范过于严密,我们的人什么都没有查到。”
卢升恨恨的说道:”现在我们再说这些有什么用,诸位,五十万贯的盐,按照王休制定的价格,五十万贯的盐量,大伙心里都有数,这说明什么?人家有这个产量。我们还傻乎乎的想看陛下的笑话。结果发现小丑是我们自己。”
王鹤哗的站起来,指着郑达乾怒喝:
“郑达乾,你不是说陛下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产量吗?现在人家的盐不但比青盐好,量大价格还便宜,这是要掘了我们的后路啊,要不是听你的,我们早做安排,何至于到今日被动的局面。”
郑达乾面如死灰,也是一言不发。
李继哀叹一声,走过去把王鹤按下,无奈的说道: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吧。”
卢升拍案而起,厉声道:
“一不做二不休,总共四十家商贾,咱们派人去搞破坏、截商队,或者栽赃陷害让他们吃官司,或找杀手灭了他们。总之,我们不好过,也不能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