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一个头磕在地上,大呼冤枉。
陈建民冷笑道:“冤枉?李继,如今物证在此,你敢说这块腰牌不是你的?你还敢喊冤枉?李继啊李继,枉朕对你如此信任,平日里对你也诸多封赏,可你,居然做出此等事情。真当朕不会处罚你吗?
李继跪在地下,脸色难看的辩解道:“陛下,这块腰牌的确是我李府之物,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这块腰牌怎么会跑到四方馆啊!陛下,我真的是冤枉的。”
王鹤也开口道:“陛下,臣认为李国舅此言有理,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仅凭这一块腰牌并不能说明什么?”
卢升也开口道:“陛下,臣也认同王尚书的说法。”
久不说话的魏无忌忽然开口道:“陛下,臣认为两位尚书说的有道理,如果凶徒是故意将腰牌丢在四方馆怎么办?更何况,那两个蒙面人还未到案,并不能确认他们就是李国舅的人。”
陈建民点点头。
“嗯!魏爱卿此言有理。”
“陛下,可派人到李府拿到名册,逐一核对,如果李府人员齐整,那就没问题,如果......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说话的是白文静,这老货阴险的很,一开口就直指要害。
这时候武元爽跳了出来,声如洪钟。
“陛下,臣请去李府查验。”
“臣也去,免得有人做手脚。”卢升瞪着眼睛大声说道。
陈建民心中一乐,这两个老货又怼上了。
“好,那就劳驾二位爱卿跑一趟了。”
武元爽与卢升齐齐抱拳说道:“臣遵旨。”
巴尔布站在一旁冷眼相看,心中冷笑连连,心说:斗吧、斗吧,看你们狗咬狗一嘴毛。
武元爽与卢升肩并肩走出大兴宫,相互看不顺眼,冷哼一声,走出皇宫后,武元爽骑上马,而卢升则上了轿子。
武元爽转头看了一眼卢升,哈哈一笑:“文官就是麻烦,去办个事儿还得坐个轿子, 慢腾腾的,老夫不等你了,先走一步。”
说罢,打马而去。
卢升慌忙吩咐轿夫:“快快快,跟上去。”
轿夫们没办法,杠起轿子飞奔而去。
一路上卢升一直在催促轿夫,轿夫们玩命的跑,等跑到李府门口的时候,居然发现武元爽并没有提前进入李府。
武元爽笑盈盈的望着卢升笑道:“卢升,你怎么这么慢,老夫都快在马上睡着了。哈哈哈”
卢升下了轿子,盯着武元爽看了半天这才问道:“你居然没有先进李府?”
武元爽哈哈大笑说道:“你以为老夫和你一样, 没有一点下限,老夫一直在这等着你呢,免得有人说老夫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卢升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敲门吧!”
武元爽跳下马,大步走上前,使劲拍着门大喊:“里面有喘气的没有,给老夫开门。”
李府大门 “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李府的管家探出头来一看。
“哟。这不是大将军和卢尚书吗?“
李管家连忙命人大开中门,一堆人恭敬的迎接。
武元爽大喇喇的走进李府,来到院中大声道:
“奉,陛下口谕。”
李管家一听,连忙跪下。
“陛下口谕,着大将军武元爽、工部尚书卢升,前往李继府中查询四方馆吐蕃大使巴尔布遇袭一案。”
李管家听的是云里雾里,四方馆失火和李府有啥关系,莫名其妙的,可自己身份低微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