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武怀仁流水账一样的讲述,王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千山和秦子昂听完后,相互对视了一样,马上又移开目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王休心想:这件事乍一听好像就是一个长辈听说自家的小辈被人欺负了,然后让小辈自己去打回来,讨一个公道而已,但为啥自己总觉的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呢?
正想着,忽然刚刚一直不说话的牛毕开口了。
“怀仁,你刚才还没有说,那一枚铜钱最后到底是你得了还是被卢童那瘪犊子得了?”
武怀仁一听马上兴奋起来,哈哈大笑道:“我跟你们说哈,我们推来推去一直争执不下,我一生气,就把他踢翻在地,然后我压着他,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捆了丢在一旁,嘿嘿,所以最后那枚铜钱还是被我得了。临走我还朝他扭了扭屁股,他那些跟班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哈哈哈。”
牛毕竖起大拇指,学着王休说了一声:“牛皮。”另外几人鼓掌哈哈大笑。
王休有点懵,一脸黑线,这牛毕的脑回路好奇特,不关注正事儿,反倒对这种无聊的事情大加关注。还有这个武怀仁,李千山几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才好。
看着异常兴奋的几人,王休很是不解的说道:“我说哥儿几个,那啥,就一枚铜钱而已,不至于吧?”
还没等其他人回答,一旁的武怀义抢先了,只见他站起来激动的大声说道:“怎么就不至于了?休哥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哈,这是一枚铜钱的事情吗?”
武怀义又伸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脸拍的“啪啪”直响,看得王休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武怀义接着说道:“休哥儿,我告诉你,是这是脸面问。从小的来说是我大兄与那卢童争抢面子;从大的来说,那卢童是工部尚书卢升的小儿子,所以这是我大将军府和工部尚书府争抢面子。铜钱事儿小,面子事儿大。”
王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争抢一枚小小的铜钱,居然上升到大将军和工部尚书之间的争斗,这两兄弟的脑回路果然与常人不同,显得是那么的......额.......清晰脱俗、别具一格。
不过王休还是为武怀仁感到担心,毕竟把人家工部尚书的儿子给揍了。于是开口说道:“怀仁把卢童揍了,难道不怕卢升找麻烦吗?”
几人一听王休这话都哈哈大笑,笑的王休有点莫名其妙。
李千山解释道:“休哥儿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小辈的打闹争斗,只要不伤筋动骨,断腿断手的,大人们一般都不会管,也懒得管。俗话说将对将,兵对兵,大锤对铆钉,对小辈出手,他们也丢不起那个人呐,再说了,谁还没揍过谁啊。”
好吧!是我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王休不免有点埋怨这具身体的原身,咋什么都不知道,二百五一个。
虽然有人请客,王休等于白白捡了两贯钱,但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饭后王休就独自回了家,见到绿萝,把钱袋子丢给她,便进了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蒙上被子,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出一点头绪,结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