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今夜老牛就有巡街的差事,咋啦?”武怀义插口道。
王休阴冷一笑:“走,叫上兄弟们,直接找老牛去,我教你们打闷棍。”
宵禁后,各坊关闭。
长乐坊,郑景仁晃晃悠悠的从翠微楼走出来。今夜招待几名贵客,多喝了几杯,还好翠微楼离自己家不太远,走上一刻钟也就到了。
郑景仁走过一条小巷子,往左边走是回家,右边走是前段日子才养的外室。想想那外室光滑白嫩的小手,不禁嘿嘿笑了几声。
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自己只是郑家旁支中的旁支,在荥阳几乎没啥地位。但是自从来到京城担任翠微楼的管事后,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
这不,前段时间一个外放的县令为了讨好他,送了一个小娘子。就是希望他能在郑家说说话,年底得个好点的考评,往上走一走。
“郑景仁?”
”哎呀妈呀,吓死人了,谁叫我?。“
忽然,有人用很少怪异的声音叫自己。抬头一看,吓得酒都醒了一半。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他的去路,手中还拎着一根棍子。
郑景仁怕的要命,腿有点发软,咽了一下口水,强装镇定壮着胆子说道:“好汉,在下正是郑家翠微楼的管事郑景仁,不知好汉找郑某何事。”
他故意点出郑家,就是希望对方能有所顾忌,可惜他想错了。
蒙面人喋喋笑道:“找得就是你。喋喋......。”手中棍子还在手掌上一拍一拍的。
郑景人更加慌了,大喊到:“你想干......。”
话未说完,就感觉被什么东西从身后给套住了,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弄他。”然后就感觉有四、五根棍子打在身上。
痛的郑景仁大声求饶:“哎哟,好汉、好汉,我是郑家人,哎呦,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身上有两贯钱,哎呦别打了,呜呜,钱你们拿去。”
求饶了半天,打他的几人一声也不吭,打的更狠了。好嘛,这是要把自己打废的节奏啊,于是郑景仁大声呼救:“救命啊!杀人啦,快点来人啊。快救......。”
“咚”的一声,只见行凶几人中身材最矮小的那个,一棍子敲在郑景仁的头上,一下就把他给敲晕了过去。
“叫你喊,打不死你。”
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身材矮小的那个人似乎是几人中领头的,急切的说了一声:“风紧,扯呼。”
几人正准备逃走,领头的这人个说了声:“慢”。
这人俯下身在郑景仁身上摸索一阵,搜出来一个钱袋子,在手里掂了一点掂,嘿嘿笑道:“不能空手而回,明日来翠微楼吃酒。嘿嘿?走吧!”
另外几人也嘿嘿坏笑两声,转身离开。
领头的这人正欲转身,忽地眼神中寒光爆射,转回身,高高举起手中如同小孩手臂粗细的棍子,狠命朝郑景仁的腿上砸去,只听“咔嚓” 腿骨断裂的声音响起,郑景仁痛的清醒过来,“啊”的一声惨叫,又晕了过去。
这人哼哼冷笑两声,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