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仔细回想了今天与何雨柱在一起的所有细节,又反复推敲,才很肯定地说,“柱子应该没大问题,愿意大事化小,会签谅解书。”
谅解书还是刚才在派出所里,听办案人员说的,好像说傻柱的态度很重要。
“这就好,这就好。”贾张氏不停念叨。
虽然老谋深算,但毕竟遇到孙子盗窃,而且盗窃的财务好像还很值钱,贾张氏也担惊受怕。毕竟棒梗时老贾家唯一的根。
至于小当与槐花,是要嫁人的。
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不算老贾家的人。
“可是这两天傻柱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们家态度大变,还是要多劝劝他,免得除了意外。”贾张氏又唠叨了一句。这一点,让贾张氏很头痛。
“我知道了,吗。”秦淮茹同样的心神不宁。
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如此。
“棒梗这孩子,怎么会这样。”秦淮茹想起之前何雨柱的话,决定以后好好管教。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稳当。”贾张氏又站起来,“我得想个办法。”
“淮茹,你不是说你主动对傻柱说结婚,他不同意吗?”
秦淮茹不知道婆婆为什么提到这茬,点了点头。
“我再想想,傻柱对你态度变了,但对槐花没变。”贾张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一直念叨着。
“淮茹,你明天再去探下傻柱的口风,要是不保险,让槐花去说服傻柱。”
“槐花怎么说服柱子?”秦淮茹显得很奇怪。
见贾张氏不说话,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什么,显得很吃惊。
“妈,你不会是那样想吧。”
贾张氏点了点头。
秦淮茹却没法接受。“不行,吗,槐花才18岁,而且我和傻柱的关系,这怎么行呢?”
“怎么就不行呢?”
贾张氏之前不好意思,现在说出自己的计划后,态度反而变得十分坚决。
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傻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