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翔摆手表示都是过场,实则他很信这些东西,
今早八点零八的时间,就是他特意找白大师算的。
前几日楼中楼古董展览办的很大,也给他递了邀请函,
奈何他父亲突然病重,他也没时间抽身过去,
但是禄爻的事,他倒是打听了一二,
其一是,楼中楼是禄爻的,
其二是,禄氏禄不淤亲自给禄爻坐阵。
看来这个小姑娘并不简单,也不像外界口中传的那么废物。
“二爷先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姜好邺,退后一步,
三家公司,贺氏首屈一指、谢海翔从业多年,掌握建筑业命脉,
而自己的俊峰,不过是刚起步,他没必要出这个风头。
“二爷应该压轴吧!”谢海翔将叶婉媃推到一旁,就要拿供香,
“我们先来吧。”禄爻看了眼时间,轻轻柔柔的开口,
人畜无害的表情,倒不像刚刚那么疏离。
“那感情好,禄大小姐随便。”谢海翔收回了还没碰到香烛的手,
“难道禄大小姐看出什么门道了?”叶婉媃在谢海翔眼神的示意下,装作无辜的试探,
小主,
刚好,上午十一点五十八分。
白皙嫩滑的小手,双手拿起供香,递给贺厉,
又自己留下三支,连头也没回的说:
“赶早不赶晚。”
说完,示意贺厉,两个人双手将香举止额前,
贺厉佛珠上的松石子弟珠,随之垂落、扬起,
禄爻腕上的白玉珠串,随着动作下滑了一截。
在场异常的安静,只有偶尔风吹起尘沙的窸窣声,
明明一位是凶神恶煞的狠戾上位者,
一位是娇气风情的废物,
二人拜香的动作,却出奇的一致,甚至在这些外行人面前看起来,
十分的专业、又虔诚。
“不愧是禄氏的大小姐啊,看着就对味儿!”
谢海翔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急忙上前,
“也是怕再丢禄氏的脸。”
禄爻反而对谢海翔有改观,看来这个人不一定会甘心和姜好邺联手。
“走,走,学着点禄大小姐的动作。”谢海翔拉着叶婉媃,也装模作样的拜,
不过从叶婉媃笔直的腰杆,就能看出,
她并不信这些,反而很不屑。
禄爻环顾四周,再看了眼香炉中,白烟的走向,
看来禄清风应该也很想让城南项目顺利进行。
“你猜为什么要叫逐鹿?”
叶婉媃不知何时站到禄爻身旁,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她表面维持着贤内助的微笑,不过声音却狠毒的吓人,
她恨禄爻、起初恨禄爻抢走了贺厉,
又恨禄爻活的自由、
再后来母亲将她辗转送到各个男人身边,她就更恨,
如果没有禄爻,她就成了贺厉的妻,
也不会经历那些噩梦。
所以,她最后选择了谢海翔,
并吹枕边风,让他重新弄个子公司,起名叫逐鹿,
就是为了诛杀禄爻!
“你猜我在乎吗。”禄爻笑意不减更胜,
眼神落在祭祀桌前,谢海翔倒是虔诚,还跪下磕头了。
“我以命害你。”叶婉媃一脸微笑,看着谢海翔笨拙的背影,扮演好一位爱未婚夫的女人,
但是心里已经把禄爻千刀万剐了,自己的滔天恨意,在她眼里竟然不在乎。
“祭祀桌前,你说的话都会被听,小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