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那……你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吗?你这挺严重的。”
〖对啊!!一定要去看医生!〗
〖感觉自己心理不对劲的一定不要憋着〗
谈语墨:“去看过了,治疗方案也有,配药治疗也有。”就是效果很慢,想法是简单的,可做起来很难,那一瞬的心理和生理反应是很难控制的。
一种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来了波不尽人意的背刺的感觉,无法预测又让人束手无措。
但现在情况比18年之前好了很多,没怎么受折磨,药物也就在医生的建议下看着情况减量了,直到现在已经不怎么吃了。
是药三分毒,尤其是精神药物。
唐九洲心里升起那么点诧异,对自己的一个想法居然感到有点儿惊惧:“你是……想试试那种脱敏治疗吗?”
他对PTSD症状不算太清楚,但不妨碍他刷到过一些别的心理疾病,一些特殊疗法什么的。
一眼而过的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朋友身上。他有点后悔自己没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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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语墨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们几个人挨的很近,这一眼被镜头静静地收录,也许是空荡荡的一眼,也许带了点愧疚又或是带了点痛苦,下垂的眼尾泅着点微红,让人无端想起刚刚他那急促的呼吸。
痛苦唐九洲他能明白,可为什么他会看出来一点愧疚。
谈谈,你在愧疚什么。
谈语墨点头同意了他的话,没瞒着他们,“我是因为这个所以来的节目。”
〖!!!〗
感性的嘟嘟很聪明的反应过来了,眼眶都要红了:“你想通过这来刺激自己克服,这……”
PTSD治疗可不是瞬间的事情,邵明明有点心疼他了,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他,他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伸出自己的援手。
邵明明语气担忧:“那你也别把自己逼太紧了,慢慢来啊。”就刚刚那个应激反应,能把他吓死。
嘟嘟:“对呀,你别一个人全都扛着,千万要慢慢来!”可别一不小心把自己整崩溃了。
谈语墨顿了顿,喉咙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好,我会控制住我自己的,我会努力克服的。”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哪怕困难,他也想试一试。
唐九洲说:“那你需要帮忙可一定得说啊,我们都在边上的。”
谈语墨顺着他的话说:“当然,我会找你们帮忙的。”
如果自己束手无策,这个时候就要向外界求援——对吧,小浣熊?
几个人的关心让谈语墨心里暖暖的,却也有点惶恐,这份关心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慷慨,也如此沉重。
谈语墨轻声说:“别太担心我,我可以的。”
谈语墨宽慰他们说:“没有什么能打倒我。”
别太关心我,别太在意我,我亲爱的朋友,不要为我担心。
我只是被雪短暂压弯腰的竹,我也许会被坎坷阻挡从而停留,却不会因它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谈语墨抬了抬头,看那根本看不清的黑暗,闭了闭眼,耳朵里传来了老远处火树一惊一乍的声音:“走吧,他们好像找到什么了。”
〖鱼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
〖给我心都干碎了QAQ〗
邵明明刚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好吧,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的心理障碍的。
唐九洲从头到尾没松开他的手,应了一声,嘟嘟把帽子戴头上,站在前面照亮了前行的路。
嘟嘟姐摸了摸帽子,心里其实也有点纳闷——他们明明担心谈谈的情况,是去安慰他的,怎么好像谈谈还主动宽慰,让他们不要担心了。
唐九洲的声音打破安静的氛围:“你们找到什么了?”
蒲熠星大概知道谈语墨应该是没事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明显的松了口气,回他:“箭头。”
“这有个T的符号。”
火树瞥了一眼围过来谈语墨几人,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找到个本子。”
他翻开大声的朗读,明白这样可以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有了新事物的吸引,就不会沉浸在其他情绪当中。
火师傅还得是火师傅。
火树:“矿井安全日志——”
火树:“1982年,6月1日,气温最高18度,最低9度,天气阴,新开矿洞15和16号。”
邵明明:“后面有大字。”这一页好像不太重要。
火树于是翻了一页,饱含感情的朗诵出声:“太吓人了!”一旁唐九洲抽了抽唇角,被他整得有点想笑。
火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活下去,黑暗中我们发现一个门,我无法描述自己到底看到什么,但如果你看到这个文字,请一定不要进入这个矿洞,一定不要开门!”
蒲熠星听完就是一句:“走,进矿洞。”他往后靠了靠,斜斜靠在谈语墨身上。
〖主打一个反骨是吧〗
〖有个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