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人感觉很糟糕的事情。人们想要得到什么,就要牺牲一些其他的东西。
思想的变革需要阵痛,清洗是有效的办法,但这也会让其他的声音被封闭。
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走向倒塌。谁能保证那一条路是对的呢?谁能保证自己的信念就是正义的?
克劳尼亚倚靠着蛇怪巨大的鳞片,她能够感受到那毛骨悚然的视线正盯在她的脑后。
但是,但是,如果一条是让大部分人走向痛苦的路,那样的路或许是不好的。如果大众意义上的“好人”遭受的不公,那样的路或许就是不好的。
一个人因为没有侵害他人就应该受到侵害,这是不好的。
小主,
克劳尼亚站在自己的立场里,她认为这样做是好的。如果不成就那样的未来,之后和她拥有或多或少共同点的可能同僚们,会遭受更残酷的对待。
而原本的那些人,会少了优待和优势,世界开始重新用能力洗牌。
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发展。
她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质疑自己。
现在的她足够强大了,她可以设想很多种糟糕的方式杀死这只动物。
如果不能把风险杀死在摇篮里,如果不可以…那风险会带来更多的损失,损失会带来死亡,她可能会失去她珍爱的人,她害怕那样。
“一只无辜的动物。”克劳尼亚在心里想,“但却可能带来强大的危险性。”
克劳尼亚为自己的摇摆不定愤怒。她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人们在她的眼里虽然不是非黑即白的,就像贝尔·贝克那样,他也会改变,人们都拥有自己的原因。
但人们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因为利益的对立面而向她举起魔杖。
为了那种可能性,她要杀死所有的威胁吗?
这说不通,克劳尼亚轻轻地摸着赛尔宾纳的鳞片,那非常的冰冷。
那么,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克劳尼亚心中一惊:因为她逐渐开始有了那样的能力。她开始衡量起生命的价值。
人们对于恐惧的事物想要消灭,是因为自己无法掌控那样的事物,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克劳尼亚恐惧那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任何一个意外可能带走她群在乎的人。
“赛尔宾纳。”她坦诚地对着蛇怪说,“我害怕你倒向另一边,那可能会带来很糟糕的事情。”
“我理解。”
克劳尼亚认为自己还没有不择手段到让一个朋友去杀死另一个朋友,即使对象是一只神奇动物,和一个恶贯满盈的疯子,于是她说,“我可以得到一个承诺吗?”
“什么样的承诺呢?”
“在我和他相互对立的时候,你可以谁也不帮吗?”
“限度是什么呢?”
萨拉查学院的女孩透过架在她自己高挺的鼻梁上的镜片看了过来,几乎是一瞬间,赛尔宾纳还没来得及避开那灼热的视线,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no”那女孩停留在最后一刻。
“好吧。”赛尔宾纳说,“鉴于你是第一个敢主动看着我的小人,克劳尼亚。”
“我想萨拉查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