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非礼勿视(1 / 1)

凛冬遇暖 澜起 1042 字 6个月前

不知过了多久,向暖迷迷糊糊终于进入了梦乡,静谧的夜色中,远在滇南的周凛将手头的报告做着最后的修改,结束了和向暖的通话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平京,赶到向暖的身边,想亲一亲她细腻光洁的额头,吻一吻她莹润甜蜜的唇舌,再把她揽入怀中,占为己有......

向暖似是梦到了周凛,嘴角不经意勾出浅浅的笑意,忽然,电脑发出警报声,向暖突然惊醒,睁开眼,书桌上原本进入睡眠的笔记本屏幕已经亮起,向暖心里一惊,这是,对方出现了!

向暖快速查看监控程序,确实出现了悬赏那个国际黑客组织再次攻击京科大网络的信息,向暖感觉对方实在是太自大了,怎么就能这么胆大包天的一而再地来一个军校挑衅呢?难道是上次全身而退给他们带来的勇气吗?

向暖迅速将这一信息告诉了唐维州和余皓,两人迅速行动,分别向学校和军区领导做了汇报,唐维州让向暖在还没有正式命令的情况下先不要轻举妄动,只是将证据进行收集和记录,静待下一步这个黑客组织攻击京科大的网络时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十分钟后,余皓已经来到了向暖的宿舍门口,京科大的博士生宿舍和教师宿舍在一起,是一栋单独的公寓楼,向暖在五楼,唐维州在二楼,虽然下午向暖已经完成了防火墙的加固,但是余皓还想将这些整理形成汇报材料层层汇报并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晚上唐维州就让余皓住在了自己的教师宿舍,自己则是步行回到京科大的家属小区。

余皓在向暖宿舍门外足足站了有一分钟,不是干别的只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进除了余皖之外其他女孩子的房间,深呼吸,终于敲响了向暖的房门,几秒后,房门被打开,向暖穿着一件鹅黄色纯棉长裙睡袍,余皓来之前已经给她打过电话,过一会儿唐维州也会过来,向暖在睡袍上面又加了一件乳白色的针织衫,凌乱的头发也用鱼尾夹固定在脑后,纵是看上去再正常不过的她还是让余皓一瞬间慌了神,耳根微微发烫。

“你来了,刚好,对方正在运用加密聊天软件进行沟通呢,我已经开始了录屏,上面还有固定的时间戳......”向暖丝毫没有察觉到余皓的不自在,自顾自地说着目前的情况。

余皓进门后专门没有关门,而是大敞四开着,片刻后,唐维州也赶了过来,三人直接开始了实时监控,显然对方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设备和网络全都被人监控了,仍旧在商量网络攻击的具体内容和交易价钱,向暖只能如实按照唐维州的安排照做,可是心里却一直憋着一口气,如果不是唐维州拦着,估计向暖早都把对面的电脑和网络全都黑了。

向暖并没有只是录屏这么简单,她迅速追踪着幕后的这位金主,可是很明显,对方极为小心,无论是设备还是网络追踪过去都是虚拟的,向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这位金主的段位远远高于这个黑客组织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花钱雇人来进行攻击?自己直接做不好吗?还能省下这么一大笔钱。

一场完整的交易被全部记录了下来,在知道对方出具的具体价位时,向暖心里直呼不是吧,就这么点儿活儿就能给出八位数的价钱,而且,还是美金!真的是钱多人傻吗?

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交易终于达成,接下来就是第一笔转账,总价钱的30%,算是定金,向暖想按照交易双方的账户信息进行追踪,没想到还是虚拟账户,唐维州和余皓全程看完了整场交易,看来,他们真正的对手并不是这个黑客组织,而是背后的这个甲方,他们更有组织,更有计划,更有实力,甚至更有能力,而他们只是想要假借别人之手完成这一切,唐维州眉头紧锁,余皓的心里更是多了几分思量,看来这一切并不简单。

向暖则没有那么多的考量,让她郁闷的是那个出佣金雇佣这个黑客组织的甲方太神出鬼没了,几次追踪下来竟然毫无所获,她简直太挫败了,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反追踪系统!“对方太狡猾了!他们的反追踪能力也太强了,而且也太警觉了,完全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别慌,总有办法找到破绽。”唐维州到底是见识得多,心里已经开始快速盘算着下面的工作,“余皓,你把这边的情况火速向上级汇报,向暖,你做好学校网络的实时监控,如果防火墙一经攻击立刻开始应急响应,但是具体要做到哪一步还要等上级领导的定夺......”

一直到天蒙蒙亮,唐维州和余皓、向暖三个人才结束了这次极为紧急的会议,余皓这才打量了一圈向暖的宿舍,里面全是宿舍里自带的家具,再加上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住在军区,这里看上去摆设和用品并不多,很是整洁,只有那张单人床上米白色的床单被罩还是凌乱的模样,只是一眼,余皓的心脏就开始剧烈地跳动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心里默念了几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上午十点,京科大和平津军区紧急召开会议,唐维州和余皓、向暖一起参会,主要研讨清晨的这次“交易”,会上,京科大和军区都进行了工作的安排和部署,从学校到军区都进行了快速的响,除了在黑客攻击网络时做好防范和反击外,更是要求唐维州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抓住幕后真凶。

回到学校,向暖先回宿舍补了个午觉,她真的是太困了,反正现在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对方敢来攻击,他们就是自投罗网,插翅难飞,而向暖更为头疼的是怎样去揪出这个背后的甲方,完全没有一点儿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