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隐患,大少爷打量眼前的一切,眼前的屋子焕然一新,床幔是红色,被子和枕头也是大红色。
红烛点燃照亮室内陈设,桌上是半生不熟的汤圆和红枣花生之类,还有两杯倒好的合卺酒。
他哼笑一声,比外面的新郎官还像新郎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低头看着床边的人儿。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看不见面容,只有一双素白的手,规规矩矩搭在小腹上。
火红色收腰并蒂莲嫁衣,那截腰身盈盈不足一握,要不是时机不对,季宴舟还真就想进洞房了。
他有模有样从一旁拿过喜秤,慢慢挑起盖头的一角,露出那张印在心间的面容。
四目相对,皆是呼吸一滞。虽然知道对方人是谁,但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难免会紧张。
骆柠眨了眨眼睛,回忆起刚才的事。她看完那首诗句,还没来得及找其他线索,就被节目组套了黑麻袋,带到化妆间。
当时她人都是懵的,化妆师和造型师给她捣鼓,来了个全身大变装,又马不停蹄把她送了回来。
没坐几分钟,就听到李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季宴舟的声音,说了什么她听不清。
门开了又很快合上,还有落栓的声音,以大少爷霸道的性子,大概是不会让其他人进来。
是季宴舟,骆柠不用猜。
“你怎么不说话?”
视线在空中交汇,季宴舟挑盖头的动作不变,骆柠先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我想吻你。”他打直球。
“不行。”
骆柠咯咯一笑,指了指一侧的摄像机,比了个大大的“X”。
她笑得他心都乱了。
“好吧。”
大少爷重新放下盖头,喜秤随手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起一侧盖头,把头探进红布底下,去寻她的红唇。
有了红盖头的遮挡,两人缠缠绵绵的亲吻在一起,压抑的情意化在缱绻深吻里。
哼,这是他的新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