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傥,你所犯下的罪行……罪不可恕,由我了结了你,便只是追究你一人之责,若是由皇祖母亲自过问,怕是要牵连了家人,要如何行事……你自是知晓……”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大明宫里,女皇正在宣正殿里处理公务,便有一婢女手持了一节竹筒快步而来。
女皇并未理会,而是与臣下交代了政务,让人送了他们出去,这才看向先前进来的婢女。
“沧州……
所为何事呀?”
她早在帮着先皇处理政务的时候,就逐渐暗中命了人在盛唐各州府设了‘闻风’处,只为了掌握各州府的动向。
而每一州府的消息都有它独有的竹筒来传递,是以,她只一眼便知是与沧州有关。
“启禀陛下,沧州刺史李傥……殁了。”
“哦?”
女皇听闻挑了眉,放下手中的朱笔,伸出了一只手,自是有婢女将竹筒取了轻轻放在她的手掌之上。
打开竹筒瞧了,女皇不禁冷哼一声。
“大胆……”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御案之上。
“原来北地之祸竟是家里出了内贼?
李傥……”
女皇的脑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行事畏手畏脚、处事战战兢兢,在她的面前甚至连一个大气不敢喘的人,竟会与外敌行勾结大开我边境门户?
思及及,她再次一掌拍去在了御案上。
“着实可恨、死不足惜,应将李家这不忠不孝的子孙悉数诛之,李沧的心太软了……”
提到李沧,女皇兀地默了,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的身影。
“孙儿拜见皇祖母……”
小小的人儿才会走,便会端正地予她行礼问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