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是,张文长开高达虐菜,强一点的魈瞬间解决,全部砍干净,最后一口吃出个胖子。
不过,这金身法相对张文长来说就是个五分钟的无敌挂,多一会都会累的他脑袋疼,所以稍微较强一点或者可以去练手的怪,他都是用腐殖之剑去砍的。
腐殖之剑内,部分张文长吸收转化时逸散出来的能量被缓缓吸取,一个意识体正变得更加凝实。
随着这把剑跟着张文长的时间越来越久,被其斩杀的魔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似乎是力量攒够了一部分,剑身上的眼睛睁开,似乎想趁机逃离某人的魔爪,但看到某人如鲸般吞噬着那些和自己同源的玩意时,它还是怂了。
清理完魔物以后,张文长瘫坐在地上休息,魈在一旁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说魈啊,能不能跟我讲讲,有关和你齐名的其他几位夜叉的事啊?”
魈愣了一下,看着张文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他叹了口气道:
“也罢,你若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
魈一边讲述着种种过往,思绪却回到了不知多少年以前的一个下午。
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中,隐藏着一处秀气的房舍,那时的他对其他人都还有不少的戒备......
“大哥,你放在那的汤又凉了,这小家伙还是不肯喝一口。”
应达端着一个粗瓷碗,略带沮丧的走了回来,拉着伐难的胳膊抱怨着。
“他以前经历的太多,自然对其他事留有戒备。”
一旁的弥怒给几人倒了杯清茶道。
“哼,愿意饿着就饿着吧,等他饿了,自己就会找东西吃的。”
浮舍满脸不忿,却还是将那碗汤倒回了锅里,热了一下后,又拿了几个饼子,走了过去。
“喂,差不多出来吧,帝君交代过,要我们好好照顾你,别再饿坏了。”
浮舍打开门,看见一脸警惕的魈,却是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当着他的面啃起了饼子和汤。
“真香啊,可惜某人吃不到咯~”
话音未落,只见魈抢过被吃了几口的饭菜开始狼吞虎咽。
浮舍也是默默的离开了房间,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过了很久一段时间,放下戒备的魈才与众人勉强融入一片,可他的性格,注定他是个寡言少语的闷油瓶。
众人见他这样,也免不得要拿他取乐。
......
房舍旁的青石上,魈晒着太阳,享受着难得的安眠,几个身影却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他身边。
“大哥,我们这么做,不太好吧?”
伐难看着眼前端着墨汁的浮舍,轻声问道。
“没事,又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行为,捉弄他一下,你可别给我拖后腿啊。”
三人悄咪咪的围住了魈,浮舍和应达飞快的将那张俊秀的脸上涂满了各种涂鸦。
似乎是感受到脸上墨汁的冰凉,魈的眉头微微皱起,几人本想赶紧离开,却怎料半路杀出个弥怒。
“喂!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这一下,魈醒了过来,抬手擦了擦眼睛,却发现手背一片漆黑,魈立马趴下看着一旁的水潭,乌漆麻黑的脸浮现在倒影中......
那一天,魈追着三人跑了足有半个时辰,这会说的话比他平时三天都多不少。
......
“浮舍!这衣服你穿上试试能怎么样?”
“不穿!打死我我也不穿,又重又繁琐,这么娘炮的衣服我才不穿!”
“谁的衣服娘炮?你看这衣服多好,大伙全穿了,连金鹏都穿上了!你不穿合适吗!”
此时的魈,穿着一身华丽到有些过头的衣服,跟同样穿上新衣服的伐难和应达在一旁看戏。
“我就是不穿!”
浮舍竟是直接跑路,却被一旁看戏的伐难和应达死死拽住,非要他换上不可......
“我说,如果有一天,这仗打完了,你们几个有什么想法吗?”
硝烟仍未散去的战场上,满身鲜血的浮舍对着其他正在休息的几人问道。
“不知道,能和大哥你们在一起就行。”
应达欢快的语气中没有带上一丝疲惫,即使她此刻已经虚脱到站不起来了。
“我想开个小店......”
弥怒还没说完,就被其他人打断道:
“卖衣服,我们都知道。”
“你呢,金鹏?你有什么想法?”
浮舍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魈问道。
“还是如现在这般,驱魔除邪,守住璃月便好。”
“我就和你们不太一样了,等这仗打完了,我要在璃月港里买一所宅子,做点营生,咱们兄弟姐妹,也过段安生的平淡日子。”
“嗯。”
......
魈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着,从初次相逢,一直到众人最后的生死之誓,那双平日里看不出半分悲喜的眸子,竟是不自觉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