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被打破了。
枫丹并没有被水淹没。
不过命运总是公平的,你从命运那里拿走了什么,那么就得付出些什么。
世界树————
瑞索看着这颗梦幻般的巨树,她已经猜到这里是哪里了。
她看着巨树下坐着一个神似小吉祥草王的家伙,她正努力地研究着桌上的牌呢。
一个须弥风格的座位,和一个枫丹风格的蒸汽朋克座位。
她走了过去,坐下。
大慈树王抬起头,有些惊讶的说道:“嗯?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身上已经了无一事的瑞索尝试从怀中拿出雪茄,这下总算可以完完全全的抽完一根了。
但是一探,什么都没有。
“不用费劲了,已死之人可不会感受到这些”,大慈树王笑着说。
“嗯”
瑞索轻轻点了点头。
她看向眼前之人,情报网可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你又是谁?我可不知道小吉祥草王有个姐姐”,瑞索说道。
“嗯......,被世界遗忘之人,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讳”
大慈树王静静的打量着瑞索,问道:“你知道大慈树王吗?”
看着瑞索脸上疑惑的表情,大慈树王笑了。
“啊,没什么,我的一个朋友而已”
“不知道”,瑞索摇了摇头。
看来就算是七子也不可能避免命运的抉择啊。
大慈树王静静的坐下来,看着头顶的巨树。
兴许哪天旅行者忘记了我,我也就消失了吧。
“打牌吗?”,大慈树王问道。
瑞索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休息一会儿”
“可以哦,毕竟我们的时间挺多的”,大慈树王笑着说。
欧庇克莱歌剧院————
萨那多希从裂缝中爬了出来,顺手把裂缝关闭了。
歌剧院里面顿时众多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所有人的动作顿时一顿。
手上的镰刀还滴着蓝色的血液,混杂着原始胎海之水。
她顿时感到心中无比的烦闷,她非常的讨厌这里的一切,讨厌他们的眼光、讨厌他们的呼吸、讨厌他们的存在。
她渴望鲜血流淌,她憎恨作为生者的所有人。
但......
荧忐忑的叫了声。
“铃?”
萨纳多吸我看了过来。
那双仿佛有血液在里面流淌的瞳孔看了过来。
最终大跨步走了过来。
“旅行者”,派蒙不安的说着。
荧看着走过来的“铃”,内心不安。
最终手握成拳,闭上了眼。
只是感觉一阵风,接着被抱入怀中。
萨那多希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是说道:
“以后,我罩着你”
旁边的派蒙大呼了一口气,捏了下头上的虚汗。
“擦一擦脸上的血吧”,派蒙拿着纸飞过来。
“刚刚吓死我了呢”,荧打趣道。
萨那多希点了点头,刚想接过来,忽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