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一脸惊慌,手忙脚乱的将茶杯扶好。
阿西吧!纪柔只说炸狗的是她朋友,可没说她朋友是宋棠!
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沈父沈母却不认识宋棠,他们皱眉看着儿子奇怪的反应。
虽说儿子平时神经大条,但也不至于这么毛糙失礼。
怎么还能失手打翻茶盏,还一脸心虚慌乱的表情。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沈母回眸凝重的和沈父对视一眼,两人目光相接,又齐齐看向宋棠。
嗯,确实长得出色。
气质也好,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的。
难道是儿子看到了自己的真命女神,所以才会这么激动?
沈父沈母激动的双手交握,振奋不已!
沈家不开窍的木头疙瘩终于要铁树开花,给他们沈家开枝散叶了?
“纪小姐,你快坐下,我们不是斤斤计较的长辈,我们很开明的。”沈母笑道,眼里的光温柔的都快溢出水来了。
纪柔狐疑的看着沈母,你认真的?
明明宋棠没来的时候,沈母还在嚎啕大哭,说就算炸狗的是她纪家的朋友也没用!
转眼就不计较了?
纪柔一脸不解的坐在沈屿身边,小声问他:“你妈怎么了?怎么这么诡异?”
沈屿哪有空管他妈,他现在怎么平息宋棠的危机才最重要!
沈屿小声回道:“你怎么没说炸狗的宋棠啊!”
纪柔:“有问题吗?别人都能炸,宋棠不能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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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了,宋棠是他哥的女人,他夹在中间很难办的!
沈家有兽医,沈屿带元宝回家的时候,才发现纪柔在自己车上。
纪柔则解释自己也是被炮声吓到,才慌忙跑到他车上的。
沈屿神经大条,居然都没怀疑,还信了纪柔的话,以为炸狗的是她朋友,为了自己不被爸妈训,这才让纪柔把她朋友叫来承担怒火。
现在沈屿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炸狗的是宋棠,他宁愿承认狗是他自己炸的!
元宝还在一边哀嚎,叫的那叫一个凄惨。
宋棠偏头,看到元宝被兽医平放在桌子上,元宝爪子上挂着水,兽医正在给元宝的伤口抹烧伤膏。
宋棠探头,看到元宝肚皮上的毛都烧焦了好大一片,毛烧秃了,皮也烧熟了,客厅里充斥着一股烤肉味儿。
烧伤烫伤是最疼的一种,人是,狗也是。
宋棠觉得元宝太可怜了,这么大面积的伤很容易感染的。
宋棠走过去,检查了元宝的伤,又制止兽医道:“这个药膏别抹了,一直在伤口伤摩擦,只会增加元宝的痛苦。”
兽医皱眉,他最讨厌不懂装懂的人跟他指指点点。
他不悦道:“这是最好的烧伤膏,不涂这个保护创口,难道你想让元宝感染痛死?”
沈父沈母也略显不悦,虽然他们知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