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表情一崩。
紧接着她垂眸,柔唇在周肆洐凸起的喉结上触碰过,然后轻轻一吮。
周肆洐喉头滚动,蹭到宋棠唇上的感觉很奇妙。
宋棠沉声道:“主动和被动可大不一样。”
周肆洐哼笑一声。
压着躁动的气息,周肆洐道:“你该庆幸生理期救了你。”
不然就冲宋棠这几句话,他能原地让她晕过去几次。
宋棠手心里都是汗。
父亲可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她半条命。
这时,宋棠的手机响了。
是徐婉黎。
手机一直在亮,在车厢里亮的晃眼。
周肆洐皱了皱眉头,显然很烦。
可徐婉黎打个不停,手机就亮个不停。
宋棠只能当着周肆洐的面接电话。
徐婉黎的声音立马从话筒传出:“你在哪儿?勾着我儿子闹了这么场丢人的大戏,你倒跑个干净!”
宋棠没开免提,但徐婉黎声音极大,静谧的车厢里周肆洐也能听到。
徐婉黎持续输出:“平时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倒是一点不知羞,嘉澍身上全是你弄得痕迹,你没见过男人,这么饥渴?”
徐婉黎忙了一天,一堆烦心事儿她就拿宋棠当出气筒。
宋棠也不让着她:“没您饥渴,您一把年纪了还能怀上,还是您见的男人多。”
“你!你个贱蹄子,我不信你不回来!”徐婉黎挂了电话。
徐婉黎根本不知道周嘉澍跟宋廷骁合作的事,她和其他人一样,真以为是宋棠故意设计周嘉澍,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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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也太蠢,用这种方式上位,她将来能抬起头?
徐婉黎幸灾乐祸的想,抬不起头才好啊,她更有理由磋磨她了。
如今老爷子咽气,遗嘱也已公布,整个周家,她和儿子周嘉澍最大,还整不了一个小小的宋棠?
宋棠挂了电话。
周肆洐冷笑:“你弄了周嘉澍一身痕迹?”
宋棠淡声道:“不是我弄的,他有个姘头,叫陆君如。”
这事儿周肆洐知道。
宋棠又道:“老爷子刚过世,三年不兴喜事。我和周嘉澍结不了婚。三年,也够你玩腻了,到时候你也该娶柳棉了。”
柳棉今年25,再拖三年28,周肆洐再不娶,可就真对不起人家的救命之恩了。
周肆洐冷哼一声:“你想的倒长远。”
周肆洐下车,绕到驾驶位。
他发动车子,回头睨了宋棠一眼:“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宋棠微懵,她今天说了太多话,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哪句。
他让她记住什么啊?
周肆洐将车开到周家。
周家大院堆满了白色花圈,黑色巨大的奠字让人看的心里发怵。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周家变天了。
周肆洐下车,韩纵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手里拿着大衣,在周肆洐走来时,麻利的给他披在身上。
周肆洐大步走进灵堂。
老爷子的棺材停在寿康苑正厅。
周家的小辈都在。
周肆洐气宇轩昂的走到棺前,韩纵在蜡烛上点燃三根香递过去。
周肆洐单手接过,随意往祭奠的香炉里一插。
一旁主持的周家长辈,脸上浮现不悦之色,彼此交换了眼神儿。
这是大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