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棠的话,周肆洐停下脚步,握着宋棠的肩头将她扳过来,讥笑:“所以你之前帮我治伤只是因为医德?”
“不然呢?”宋棠直视他:“谁会对强暴过自己的人产生恻隐之心?”
周肆洐笑容收起,眯起的眸光危险的凝视着宋棠,僵持半晌后,周肆洐突然嗤笑出声:“杀人犯转行行医就能掩盖她杀人的事实了?”
“你救再多人也赎不清你犯下的罪。”
宋棠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周肆洐松手,将宋棠推开:“滚。”
沈屿从包厢伸出半拉身子:“哥,你在外面干嘛呢,大伙都等着你呢!”
宋棠扭头就走,都让她滚了不走还等什么?
谁知周肆洐伸手又将她捞回来,动作大的让她差点没站稳。
“周肆洐!”
“想激怒我脱身?”周肆洐差点着了她的道。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先缠着我不撒腿,你强暴的我,我还没生气呢你先委屈上了?”
“你!”宋棠被气的牙痒痒,冷笑:“以后再有人砍你,建议你拿脸去接。”
“嗯?”
“你这脸皮削铁如泥。”
“嗤……”周肆洐揽着宋棠的肩,将她重新带回包厢。
包厢已经被清理过,闻不到一丝血腥味。
周肆洐坐在沙发上,给宋棠看自己的手臂:“宋医生,你看我是不是该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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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洐手臂上的纱布还是三天前的样子。
宋棠头大:“周肆洐你有没有常识,感染创面每天都要换药,你三天不换?”
周肆洐茫然:“没上过学,不知道。”
宋棠一愣,随即沉默。
周肆洐确实没上过学。
周家的孩子都不用上学,一般是请老师在家里一对一教育。
但是当时徐婉黎当家,借着培养感情为名义,给周肆洐和周嘉澍安排了同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偏颇到极点,周肆洐学不到东西,成绩落周嘉澍一大截,每次都要被老爷子和周朝林训斥数落,他更是祠堂的常客,时常要跪一天才能走。
后来周肆洐干脆不学了,跑出去作天作地没把周朝林给气死。
宋棠收回思绪,边解纱布边让人去拿医药箱。
好在周肆洐保护的很好,伤口没沾水也没继续感染,有愈合的迹象。
宋棠换好药后,缠上纱布最后给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沈屿从刚才看她缠纱布起就直皱眉,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宋医生,你真的是医生吗?你刚才差点把自己缠进去。”
封律更不给面子,直接咂舌:“瞧这潦草的气质,跟我们老四真配!”
宋棠脸红,但还是解释道:“我是主任医师,平时不参与护理工作。”
封律:“哦,不熟。”
说完手贱的杵了周肆洐一下:“不是对你有个人情绪。”
周肆洐活动了下手臂,回怼道:“她主刀熟,可以给你们划漂亮点。”
一众人玩到十二点,宋棠虽然格格不入,但这里没人计较她的身份,她也就渐渐适应了。
周肆洐也没陪那群人疯,就跟宋棠坐着,本以为要等这群人疯玩了才能回去,宋棠的电话先响了。
是家里的佣人。
“宋小姐你可算接电话了!您赶紧回来吧,夫人现在就在你房里,我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