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施展轻功吗?”
她摇了摇头。
江雨翊手伸到她身后,越过她的脖子,扶上她的肩,另一只手挽住了她的胳膊。
“我们下去了。”
她们一下去,乌禾就笑着瞧她们。
“你们可真像,都这么急的。”
江雨翊伸手推了乌禾一下,“你之前不是说这树林没有危险吗?”
乌禾抱着胳膊撑了江雨翊一下,“是没毒物啊,况且这蛇藏得这么深,我能发现嘛。”
“姐姐们,我们快回去吧,天快黑了。”郑慕离指了指头顶。
乌禾抬头瞧了一眼,就大步往前走,郑慕离跟了上去,江雨翊扶着郑慕昔,也跟了上去。
她们到院子时,月光照在了靠在柱子上睡着的汐月脸上,乌禾上前叫了汐月一声,汐月没回应,就不喊她了,乌禾托起汐月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扶着汐月往屋里走。
江雨翊感到意外,不喜人亲近的乌禾,居然也会扶人。
江雨翊扶着郑慕昔进了房间,就想出去准备晚饭,郑慕昔说自己也可以去的,江雨翊按住了她,叫她先躺一会儿,郑慕昔只好顺了她的意。
江雨翊出来时,郑慕离打好了水,在削土豆皮,乌禾也出来了,蹲在灶前,拿着柴往灶里塞。江雨翊挽起袖子,从郑慕离身旁取了一个土豆,也削了起来。
三人一起做饭,不过片刻,五菜一汤都上了桌,江雨翊去叫郑慕昔,乌禾进房叫汐月,郑慕离则盛饭、摆碗筷。
五人一起坐在院子里默默吃饭,没人开口说一句话。汐月用胳膊肘捅了乌禾一下,乌禾放下碗筷,握拳掩口,轻声咳了几下,另四人齐齐望向她。
“今晚月色不错,我要跟大家说个好消息,青石街的凤运堂跟我订了五十瓶匀姿膏,所以接下来我们有得忙了,大家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啊,难以说出口的秘密啊,都在今晚了结了啊。明天呢,我希望看到大家全身心都扑在匀姿膏上。好了,我说完了,继续吃饭吧。”
乌禾说完特意看了江雨翊、郑慕昔一眼,被看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吃饭了。
江雨翊洗完碗回房,门才合上,屋里的灯灭了,她以为是风吹的,便从袖中取出火折子,就着微弱的光亮去瞧灯的位置。走近桌案,她刚要蹲下去点灯,火折子被掐灭了,她回头一看,是郑慕昔,屋里太黑,她又背着光,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你干什么?”
郑慕昔拉住了她的手,“先别点灯,我有事要跟你说。”
“这两日我想了许多,我不该不理你。你的事,不需要跟我商量,是我强人所难,我要跟你道歉。”
“不……”
“等我说完。”
江雨翊只好闭口。
“你跟我是两个人,我不该要求你迁就我,要求你考虑我的想法,要求你完全地信我。还有,刚刚谢谢你,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只怕性命难保。”
郑慕昔松了手,往床那边走。江雨翊重新吹着火折子点了灯,她手托着灯,走到床的右边,将灯放在了高案上。郑慕昔上了床,背对着她躺下。
江雨翊看着郑慕昔的背,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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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看我。”
郑慕昔翻过身,看着光着身的江雨翊睁大了眼。
“我现在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地信你了吧?”
江雨翊上了床,躺在了郑慕昔的旁边,郑慕昔的眼睛没从她身上移开,她难以相信眼前的人居然用这种方式证明。
信与不信都在人的一念间,江雨翊这样毫无保留,除了证明她信她之外,还证明在她心里,她的确重要。
郑慕昔坐起了身,也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她倾身抱住了江雨翊,两人肌肤相贴的那刻,都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听到对方咽口水的声音,都轻笑了一声。
她们对视着,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不知是谁先亲的谁,等两人都反应过来时,她们已经是唇对着唇,手握着手了。
两人顿感羞涩,松开了对方,面朝上,望着纱帐。
江雨翊先开口,“我从来没亲过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你的唇好软。”
郑慕昔翻身面向她,“你亲过李元栩?”她也亲过,想到这,她重新翻过身,面朝上,心里有些不自在,她们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