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欺软怕硬的性子,蔡吱还真是遗传了她。
傅洁态度冷漠,避开傅清想要抓她胳膊的手,目不斜视道,“我不妨直接告诉你,被欺负那个女生也来头不小,今天给她出头的长辈是新历创投的董事长,市值近千亿,这样的人物面前你我都是蚂蚁。这事不可能善了,我跟云海是没办法帮你们擦屁股的,我们也不准备徇私。你要有本事自己想办法求得对方原谅,不再追究,否则就老老实实认罚认错。”
傅洁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把利害关系都给她讲清楚了,到底要怎么做是个人都不会犯糊涂。
先不说对方身份贵重,单单这事错全在蔡吱,她们就没立场揪着不放。
人家能公正放过就已经是大德,她们要不知好歹拒不认错认罚,到时遭殃的还不知道有谁。
反正傅洁夫妻已经摆出了态度,这件事公事公办,绝不偏私。
傅清此时脑子嗡嗡地,只旋绕着‘新历创投’这四个字。
这个公司她太熟悉了,天天听丈夫在家里念叨,想要拉到新历创投的投资。
若是能拉到新历创投的投资,丈夫的美容院就能再开几家分店,他一直为此而忙碌。
要是被丈夫知道,自己女儿得罪了新历创投的董事长,怕是会掐死她们娘俩。
傅清越想越心惊,怎么偏偏是新历创投的董事长。
看傅清惨白的脸,想来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傅洁也就不再多说。
“今天被你们的事一闹,我跟云海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下了逐客令,傅洁便上了楼,独留傅清母女在客厅呆坐了一会,便愣愣地走了。
两人离开别墅时,正好碰上回家的赵舰。
赵舰只是扫了两人一眼,招呼也没打就兀自进了门,气得蔡吱瞪眼大喘气。
“妈妈,你看表哥,大姨都没叫一声。”
傅清这会心思正乱,哪儿顾得上这些,也没搭理女儿的话,把她推进车里便急忙赶回了家。
赵舰直到走进客厅都没听到背后的训骂声,奇怪地停下步子,往门外望了一眼。
以前大姨每次都是骂个至少十几分钟不歇空,今天奇怪了,居然就那么走了?
他是当真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