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自行车,嗤笑说道:
“都买上自行车了,被轧钢厂开除之后,你这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啊。”
“都是为了过日子,城里的都是大厂,没哪个厂愿意用我的,不买自行车出来找活,我就真要饿死了。”
易中海对这明晃晃的嘲讽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顺势说起了日子过的多不容易。
只有让何大清看到他的惨状,才有可能放他一马。
至于面子,在被轧钢厂开除,被赶出院子的时候,他的面子就已经丢完了。
现在不过是落魄一点,和那时候的狼狈相比差远了。
“饿死?呵呵……”
见他不反驳,何大清也没了嘲弄的心思,骑上自行车就扬长而去。
易中海连忙上车,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腆着一张老脸,为何大清带起了路
不多时,两个人便来到了易中海现在住着的院子。
恰好此时,院里的一个年轻人下班回来,看到易中海后,大声说道:
“老绝户,今天回来够早啊,赶着回家生孩子啊,哈哈哈哈哈……”
何大清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院子里的人居然会当着人的面骂绝户,简直就是把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让他跟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居然只是撇过头去当做没听见,丝毫没有和青年理论的意思,简直就和在他们院里的时候判若两人。
易中海停好自行车,一言不发的带着何大清进了屋。
关上门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憋屈的说道:
“刚才那人是轧钢厂的,我以前在厂里和他有些过节,他们家有五个兄弟,我又是刚搬过来,有气也能受着。”
“啧啧,易中海你本事不大,仇人挺多啊,这是遭报应了。”
何大清说着风凉话,一屁股坐在了桌子边,拿起桌上的西凤酒不客气的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大清,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家,但我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柱子的事,顶多就是在他和秦淮茹的事上没劝他罢了。
至于你寄回来的那些钱,我们也只是帮柱子存着,没想着昧下来。”
王翠莲见他这般,带着几分哭腔的说道。
“你要说你们没想把钱昧下来,这事儿我信。但你只说傻柱不说雨水,这事儿我就要好好和你们说道说道了。”
何大清浅酌一口小酒,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是,我们是对不起雨水,这事儿我们认。
大清你说句准话,这事儿要怎么才能翻篇?”
易中海知道这事儿没有狡辩的意义,直截了当的说道。
“让我猜猜,你是看上机修厂的工人了,准备让他给你们养老?还得是我们后厨的,不然你不能上赶着找我,我说的没错吧?”
何大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兴致盎然的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是崔大可,我知道大清你一个唾沫一个钉,要是这事儿翻不了篇,我也就熄了这个心思,以后见了你我绕道走。”
易中海直接把人说了出来,这种事情藏着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