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觉得不过瘾,唇停留在胸口的位置,蠢蠢欲动。
“我真生气了!你还敢动!”她的眼底渐渐涌上一股怒火,逼上一层雾气,“滚下去!”
江澄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连忙住嘴,埋在她的颈窝里。
“听不懂话是不是!”
“疼,腿软。”
月华顿时闭嘴,良久,她才道:“还没好?”
“嗯。”他闻着她的味道,心底的小火苗越来越旺。
尝过她的味道,真是叫人难以把持。
月华觉得疑惑,就捏了一下,当真这么疼?站都站不起来?
“你是不是骗我?”
“捏的又不是你的命脉。”
“……”
江澄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声,她没听清,“嗯?”了一声。
“耳背。”
月华觉得无语,“你那声音蚊子都听不清!”
“不准掐别人的。”
“……什么?”
江澄腿跨坐在她身上,手撑起来,一脸认真,“手别乱动。”
“……”
她听懂了。不是……这也要挣?
“你还真是……唔!”
许久,他才松口,从怀里拿出乾坤袋,挑了一件衣裳放在床头。
然后,起身离开。
她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心中混乱又烦闷。起身穿衣时,看到衣裳里还有贴身衣物,脸色一僵。
他这是真的把她当夫人养了吧……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要不是没有承认关系,也没有定下亲事,他刚刚那样的势头就想把她吃干抹净。
……这家伙暴走起来,就知道咬人,不见血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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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离他远点,万一真走到最后一步,不成亲很难收场啊。
暧昧可以,说骚话也可以,要身子……再想想。
她看着镜子,脖子上的那一抹红,叹了一声,拿了根锦带缠绕,遮住。
风起,吹得窗户微响。
晚上,她久久不能入睡,干脆起身穿衣,跟小二要了一壶酒,去屋檐上赏月舒心。
楼下嘈杂,静不下心,便跳上屋檐,想寻个静谧的地方。
走了很久,酒都喝半坛了,也不见个安静的地方,更加烦躁。
“姑娘。”
月华顿住身形,歪头转身,见一袭白衣卷云纹的蓝曦臣站在风中,怀里还抱着一只黑猫。
她立马站好,鞠了一躬,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要倒在地上。
“姑娘!”
得亏眼疾手快,立马用右手撑地,腰部发力,反身一个跳跃站起身来。
顿时,酒醒一大半。
她赶忙把酒坛放下,恭恭敬敬的行礼,“蓝宗主。”
蓝曦臣走上前,指着怀里的猫,“还你。”
她趁着醉意,认真询问,“它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