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
他身上杀伐之气太重,后院里就没有小妾不害怕他。
甚至外面盛传他此人阴鸷可憎,对待女人都是一副粗蛮武夫的样子,阴晴不定。
魏桉也不知这些小妾为何怕他,久而久之就生分了,每次夜里去她们屋里,也不过是完成母亲给的任务罢了。
宴倾扫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孤独,怯生生的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脸颊挂上了粉色云霞。
“不是,只是初见主君这般英朗之人,心中羞怯。”
魏桉喉头滚动,嗓子干哑无比,从未如此这般冲动过。
她这肌肤,随意折腾两下就留下印子了。
魏桉瞧着自己烙下的印章,再见她一副害羞的模样,头一次见他竟然没有半点畏惧,心下难耐,没再犹豫。
宴倾心底一直惦记着一事,就是后宅小妾多惧怕魏桉。
如此这般日久天长的,想必他也很难尽兴,就始终没喊停,随着他折腾。
而她只环着他的背,不停叫他魏郎。
天边露微白时,他把她紧紧扣在怀里,在她耳侧道。
“白日就搬去我屋里。”
宴倾含含糊糊的应了。
软玉在怀,魏桉已经顾不得其他。
清晨,魏桉亲自替她换去沾血脏了的床单,吩咐人烧好了水,抱着她去清洗。
老夫人得知魏桉日上三竿都没离开宴倾房间的时候,简直乐开了花。
这宴家女真是有些本事的,以往桉儿都是夜里就走了,留到天亮都不可能,她一度怀疑桉儿有隐疾。
听说那屋子一夜都没安静下来,她抱孙子的事情简直近在眼前!
魏桉已经吩咐人去收拾他屋里偏房,也是个大的地方,挪出来给宴倾住。
一夜之后,这娇软的女子依旧在他怀中,他紧紧搂着。
宴倾醒的迷糊,早些时候洗澡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困得很,懒得睁开眼睛。
如今被禁锢着,她不太舒服的挣扎两下,魏桉立马拧眉看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宴倾撑着侧脸,嗔怪看他一眼。
“将军好大的力气,妾身哪里受得了。”
宴倾特地夹着嗓子,声音酥麻里带着着勾人的意味。
魏桉眼神晦暗,总算是明白了母亲昨夜为何如此急切,宴家竟然能养出这般夺人心魄的庶女。
至于那命中带子女,他也信了。
早先魏桉还真以为自己有隐疾,每次对着那些女人提不起几分兴趣,昨夜才真正知晓自己没什么问题。
但孩子的事情,问题或许真的在他身上。
他招招手。
“过来。”
宴倾不依,反而坐了起来,谁料身上的被子忽然滑落,赶忙扯起被子遮挡。
这被子一扯,魏桉那边又没有盖的了,宴倾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到了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