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好不容易恢复了安静,季砚辞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裴翊临走之前的那句话让阮柚躁得慌,她的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
明明空调温度很合适,但她就是莫名的有点热。
她索性低下头,用手不停的扇风。
季砚辞低头看着她,眉眼带笑。
“害羞了?”
“才没有。”
阮柚等了好一会儿季砚辞都没说话,她刚抬头就看到季砚辞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干嘛?”
他瞪了季砚辞一眼,非常正经的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刚刚有点生气,你确定你真的不哄我吗?我告诉你,你这样会失去……”
我的。
阮柚话还没说完,季砚辞就吻了上来,把她的后面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
一吻毕,季砚辞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怕某颗害羞的柚子皮变红,所以忍住了。”
他伸手撩了一下阮柚落下来的发丝,笑着开口。
“现在还生气吗?阮柚子。”
季砚辞的嗓音带着点沙哑,喉结上下滚动,眼底一片炙热。
阮柚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点迷糊,勾着季砚辞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在她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季砚辞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阮柚情到浓时,被这么一搞,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缓了一会儿,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季砚辞。
“你?”
那一瞬间,阮柚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甚至想到季砚辞会不会是偷偷金屋藏娇,所以才这样。
但她自己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思绪最终定格在了裴翊最后那句话上。
莫非一个月不见,季砚辞就不行了?
难道肾宝不是开玩笑的?
阮柚想越离谱,看向季砚辞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难以启齿的意味。
“肾宝?他好我也好?”
阮柚试探性的问出了这句话,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却遭到了季砚辞的重击。
季砚辞拍了一下她的头,力气还不小,显然是被气到了。
“想什么呢?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阮柚吃痛的捂着头。
“一个月以前知道,隔了一个月,心里没底,谁知道你这一个月经历了什么。”
季砚辞叹了口气,被阮柚的脑回路重创到了。
“你这黑眼圈都可以去当国宝了,我没那么禽兽,你明天不是还要赶回去拍戏吗?我实在不想让你过度疲劳躺在床上动不了。”
阮柚听完瘪了瘪嘴,有点不好意思,这确实想的有点太歪了。
“好吧,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阮柚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有点不相信季砚辞的话。
“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跟国宝还是有点差距的。”
“嗯。”
季砚辞把她抱起来,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室,把阮柚放在床上,凶巴巴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