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琴想了想,兜兜转转还是觉得许斯年最好。
无儿无女,还是个退休老教授,每个月还有退休金,关键是人脉广。
她赞许的看了朱韵一眼,“韵韵你是个聪明的,你爷爷是教授,并且人脉还很广,等你长大后,那些人脉你都可以用。”
朱韵嘀咕,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许斯年的财产,朱琴也不知道许斯年祖上背景这么大,自己跟她说了她估计也不会信得。
朱韵只是磕晕过去了,但是脸上没有破相,醒来没多久就出院了。
回到家后,朱琴喃喃,“要怎么样才能讨好那泥腿子夫妇呢?”
朱韵也跟着凝眉思索。
……
许斯年很是不解,为什么林序每天出去做生意都要带着林漫漫,可把孩子委屈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得。
面对许斯年的审问,林序跟石英对视了一眼,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一家人,也没有必要坦诚相见。
“爸,你知道的,漫漫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她离不开我,我就想着把漫漫带着,也能打打掩护是吧?”
谁家好人会带着孩子去黑市做生意呀。
林漫漫抱着许斯年 胳膊撒娇,“爷爷,我喜欢跟爸爸去玩。”
许斯年无奈,“随便你们,但是我警告你们啊,漫漫现在还小就算了,等漫漫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你们可别这么胡闹,怎么着也不能耽误了孩子学习啊。”
“知道了爷爷。”林漫漫思忖,现在是1675年,大运动快结束了,到时候会松懈很多。
等再过几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林序也不慌,又不是非得靠着闺女,只希望这个时代能早点过去。
不发展经济怎么能繁荣昌盛呢?
正当这么想着,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斯年,是我,快开门呀。”
石英一阵无语,“怎么又是她,阴魂不散的,不是在我们面前很骄傲的么?”
许斯年打了个寒颤,想要回屋。
石英义愤填膺道:“爸,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来帮你打发她!”
“行行行,我累了,先回屋休息去了。”许斯年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石英挺起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叫上林序和闺女。
“干什么!”石英凶巴巴的打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娇小且优雅的老太太。
“我爸不在家!”
朱琴放下了身段和骄傲,和颜悦色道:“英子,我是来找你的。”
石英惊:“!”怎么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老太太换套路了?
她无助的扭头看向丈夫。
林序向她投去鼓励的眼神,媳妇,你可以的。
石英心中充满信心,她哼笑,“呦,我跟你熟吗你就来找我?”
说罢,她向朱琴翻了个白眼。
朱琴捏紧拳头,然后和煦一笑,“之前是我不对,阿姨跟你们道歉,你们是斯年的小辈,也就是我的小辈,这些东西是阿姨给你们买的见面礼,希望你们能原谅阿姨之前的错。”
石英接过朱琴递过来的袋子,然后嫌弃的啧啧两声。
“什么东西,真当我们这里是垃圾回收站啊?穿过的东西也送的出手?”
下一秒,石英将包装袋用脚踢了二米远,然后鄙夷的看向朱琴,“你就跟这个旧衣服一样上不得台面。”
朱琴脸都绿了,朱韵见情况不好,立马拉住了朱琴的袖子。
朱琴这才缓和了脸色,“英子,这大衣我只穿过一次,是我最贵的一件衣服了,你这辈子没穿过什么好东西,不识货也正常。”
“你才不识货呢,我爸那么好的人你还跟他离婚,现在攀上的高枝断了,见没人依靠了,就想回来让我爸当冤大头,没门。”石英没有将朱琴的话放在心上。
接着她挑眉看向那一袋衣服,“朱阿姨,这件你人生中最贵的衣服多少钱呀?”
朱琴心中鄙夷,刚才还说的那么不在乎,现在就问起价钱来了,眼皮子浅的东西。
她高傲的扬起下巴,“这大衣可是高档货,一千块一件,抵平常人家好几年的工资呢。”
这可是她五十岁生日时,老头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害,老头为什么死的那么早啊。
石英惊讶的捂着嘴巴,“朱阿姨,这么贵的衣服你还是拿回去你自己穿吧,毕竟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而我还年轻,以后会有比这更贵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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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中真的很惊讶,一件衣服一千块,抢钱呢!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额。
朱琴彻底破防,她刚想打人,却被朱韵狠狠抓住胳膊。
她阴狠的看了朱韵一眼,“回家!”
回到家后,朱琴终于忍不住了,她一下一下的揪着朱韵身上的软肉。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
朱韵吃痛的想要躲开,却被朱琴按住怎么也动弹不了。
她第一次见识到了朱琴的真面目,她没有反抗,而是静静地忍住着痛苦,这还上辈子丈夫家暴打的疼。
她要隐忍,等着朱琴跟许斯年离婚,然后杀掉这个恶毒老太婆和偏心林漫漫的许斯年。
到时,所有财产都会是自己的。
上一任养母蒋莉跟自己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人上人。
石英心里解气的很,往往心灵创伤比身体创伤更加严重。
特别是对于那个倨傲的朱琴。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踩在脸上羞辱。
朱琴确实快要气死了,她揪了朱韵好久,这才消气。
而朱韵的身上则火辣辣的疼。
朱琴冷着眼神警告,“要是不想回到乡下,那就把嘴闭上,要是敢让外人知道这件事,我立马把你送回你那泥窝。”
“奶奶,我很听话的,求你不要送我走。”朱韵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朱琴这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摆摆手,漫不经心道,“好好好,只要你听话,奶奶不会送你走的。”
“奶奶,今天的事情其实是对你有利的,你受了委屈,爷爷才会心疼你。”
朱琴迟疑,“难道还要让我继续讨好那不知好歹的贱人?”
“奶奶,其实我昨天做了个梦,我梦见你跟爷爷和好了。”
朱琴瞬间充满动力,她看着朱韵,“真的?”
“真的!”朱韵点头,“我还梦见爷爷送给你了一把小金钥匙。”
那把开启许家宝藏的钥匙。
朱琴眼睛更亮了,许斯年确实有一个随身佩戴的金钥匙,当初自己跟他要,他还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