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面的傲慢,让他难以真正的打心底承认,自己在温黎的心里,实际上差劲的很。
付言霆有心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哭得粉白的侧脸,明显透露出拒绝谈话的态度,周身的冷淡像是砌了一座墙,将他拒之于外。
这样的冷待,让天生傲气的他实在低不下去第二次头。
车开的再慢,也有到了的时候。
士兵将车停在了小洋楼外,当着合格的木头人,一点也不敢打破车内可怕的宁静。
温黎眨了眨哭的有些红肿酸涩的眼睛,手脚利落的打开了车门,看也不看边上的男人,踏出了车外。
付言霆见状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却终究迟了一步,粗糙的指尖滑过她米白色的裙摆,徒留下空空荡荡的掌心。
见人渐渐消失的纤细背影,喉结滚动,唇齿间呼之欲出的挽留,最终没有出口。
温黎抬起眼睛看了看天边的明亮月牙,复又回转到地面的影子上,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回去。
这才一晚上,经历的可真多,温黎感觉到一阵疲惫,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
“温小姐?”
站在大门处的枝苗简直是望眼欲穿了,没想到真的等来了人。
温黎抛开了杂乱的思绪,看着向自己迎来的枝苗,轻轻的点了点头:“枝苗。”
“温小姐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枝苗还是很